抖。
战船之上,一众孙策的亲卫站在其身后,没有一人敢上前劝谏。
孙策性情似火,在其暴怒的情况之下,是听不进去任何的谏言,只有靠他自己来想通,才能解决问题。
山崖水域,装备着铁质撞角的明军海军仗着船只坚固,舰船高大,肆无忌惮的在汉军船阵之中横冲直撞。
根本没有汉军的战船能够挡住甘宁麾下的战船,一艘借着一艘汉军的战船就这样葬送水底。
整个山崖海域的水面之上此起彼伏的全是汉军水师的呼喊声、求饶声
本来若是两军对垒,甘宁仅靠着五艘大船是绝对没有办法获取这么大的优势。
但是有心算无心,汉军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
先是遭遇了火攻,之后里面遭遇了明军战船的撞击,根本没有来得及准备。
望着眼前这犹如地狱一般的景象,孙策缓缓闭上了双目。
“撤!”
孙策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他虽然性格冲动,但是他并不是蠢,局势如何他能够看的清楚。
什么时候可以冲,什么时候该冲,什么时候该退让,他也分得清楚。
一众汉军如释重负,皆是跟随着孙策的座舰,开始缓缓回撤。
就在三支舰队都在转向之时,山崖水域的水战还在持续。
汉军的水师在经历了这连番的打击之后,此时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汉军水师战船众多,当他们反应过来之后,纷纷激发了船上的武器。
床弩、弓箭接踵而至,大部分都没有来得及点火,只有少部分被火所点燃,时间实在是太匆忙了。
那些许的火焰也很快便被明军福船之上的军卒给熄灭。
因为甘宁带兵的突入,也让汉军的战船找到了机会。
不少的汉军战船向着甘宁带领的战船之上抛出了钩拒,构住了明军的战船。
很快甘宁深入敌阵的坏处便暴露了出来。
汉军的战船用钩拒将甘宁的座舰的速度拉满了下来。
两艘汉军的战船,一左一右将甘宁的座舰包夹在中央,若是从天空之上向下看去,此时甘宁的座舰就如同是夹心饼干一样,被两块饼干所包夹着。
不过这一切当然也都在甘宁的预料之中,甘宁久经水战,带领着益州水师还曾经击败过南郡水师,他又岂会不懂水战。
之所以如此深入敌阵,还被汉军的战船用钩拒所控制住。
其实这一切不过只是甘宁故意让其用钩拒控制罢了。
就在汉军两艘战船之上的军卒正准备顺着船沿向着甘宁的坐船发起进攻之时。
“咻”
一声刺耳的锐响声骤然响起,一众汉军皆是神色微变,他们都因为那刺耳的锐响声而感到极为不适。
不过很快,他们的不适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就在哨音响起的下一秒,大量的羽箭自明军的战船之上倾泻而下。
汉军战船之上一时间惨嚎连连,无数正想要登船作战的汉军军卒皆是惨叫着倒下。
这正是甘宁的安排,手持着长枪的明军军卒此时也弹出了脑袋,向着那些快要顺着梯子还有各种器械登上战船的汉军军卒毫不留情的捅刺而去。
汉军战船之上,也有不少的军卒想要以弓弩还击,但是却是收效甚微,往往一露头,便被弓箭所射中。
舰船高大,军卒能够居高临下作战,在海战之中就是巨大的优势。
两艘汉军战船的军卒正在不断的减员,但是这一切并没有让甘宁满意,这样的效率实在是太慢了。
甘宁手持短铁戟,只一步便踏上了船沿,而后猛然跳向一侧的汉军战船。
“嘭!”
巨响传来,也吸引了船上一众汉军军卒的注意力。
汉军战船一众军卒皆是不明就里,他们呆呆的看着甘宁,甚至忘记了躲避上空袭来的箭矢。
没有人想到在这种时候,居然会有明军从战船之上就这样跳下来。
汉军战船之上的一众军卒没有反应,但是甘宁下来可不是只是为了让他感到震惊。
就在众人还在愣神之际,甘宁已如游龙一般踏步而出。
只是一瞬之间,三名站在一起的汉军军卒便已经扑到在地,他们的脖颈之处都留下了锋利的缺口。
“嘭!嘭!嘭!”
更多的落地声响起,不仅仅是汉军战船之上的汉军,就是甘宁座舰之上的一众辽州水兵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那些跳下去的人,正是一直跟随着甘宁从巴东军区,辗转了数千里到达了辽州的水兵们。
这些人从甘宁还在当水贼之时,便跟随着甘宁一起游荡,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和甘宁并肩作战。
身先士卒,斩将夺船,这就是甘宁的风格!
在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