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若璃睡的正香时,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咒骂声,她皱了皱眉头,但实在太困,转了个身,盖上被子继续睡。
终于门外的咒骂声吵的她睡不着,真的是,谁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非要吵吵嚷嚷。坐起身,艰难的睁开眼。
“桃子,什么事啊,外面那么吵。”睡醒略带沙哑的声音对着门外的慕桃之喊道。
“嘎吱!”房门被打开,慕桃之走了进来。
“老大,是吵醒你了吗,是……是大娘…”,慕桃之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眼神微躲着不敢看林若璃。
门外的咒骂声越来越显耳,林若璃也不好当听不见,她起身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洗了把脸精神精神,拿着干净的毛巾擦了擦,随后搁在木架上。
“走吧,出去看看。”随即带了慕桃之走去门外,哎,扰人清梦,天打雷劈。
出了房屋,听见咒骂声在走廊的转角边,走越近声音越清晰。
“下贱的货,不要脸的东西,你娘是烂**才生了你这烂货,你是瞎了吗,狗胆包天,是我太久没管教你们,你们都到我头上拉屎尿了,继续掌嘴!”
转角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屋檐外破口大骂,出口恶毒,粗俗不堪,地上跪着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地上一片狼藉,水渍,糕点茶杯碎屑撒了一地。
站在中年女人旁的二十多岁穿着鲜艳女人,抬起手不停的掴掌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红肿,被抓出一道道长血痕,摇头闭眼抽泣泪流不止。
“娘,这张脸长的就像是狐狸精,一看就是不安分的,让我刮花她的脸。”
穿着鲜艳的女人恶狠的开了口,抓起一旁女眷手上拿的搁板上的剪刀,往女孩的脸上划去。
女孩脸上露出惊恐不已,往后躲,哭着咽呜着饶了她,却被紧紧钳固着,顿时眼神露出绝望闭上眼。
“住手!”
林若璃愤怒跨步上前,擒皓住那女人要往女孩脸上刺去的剪刀的手,使力扯掉她手上的剪刀扔向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
拉起地上跪着的女孩,膝盖扎入了不少地上细碎的玻璃碎屑,血丝往外渗透着,女孩跄踉了一下,抬起头来,眼泪横流满面,脸上的巴掌印叠加交错,指甲刮出来的红色血痕纵横。
林若璃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垂下的袖子不禁捏紧了拳头,目光投向中年女人和站她旁边的女人。
“璃…璃儿。”中年女人看见来人是她,原本惊愕的表情瞬间变换成了对林若璃的亲热。
“这个贱货,刚刚碰撞了我,浇了我一身滚烫的茶水,我说了她两句,居然还冥顽不灵的顶撞我。”
中年女人居然向林若璃告起了状,这态度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觉得到自己做的过分。
林若璃突然想起来,原女二有一个奶娘,女二当初被山寨寨主养在膝下时,便找了一位刚生产在哺乳的奶娘,奶娘是农妇,性格却粗鄙,阴险,得理不饶人。
因为把原女二奶大的原因,女二对奶娘格外亲近,在奶娘和她女儿苏唯哄诱下,对她们言听计从,从小就刁蛮任性,恶毒,嚣张跋扈。
在山寨她们横行霸道,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对下人不是打就是骂,俩母女简直就把女二当成取款机,经常各种方法哄诱着女二拿出钱财给她们。
记得小说一个片段,一个俏美的小俾女用自己的相貌试图引诱顾长娆,被林若璃发现后,林若璃愤怒不已,刀划了小俾女的脸,更在奶娘的女儿苏唯恶毒的语言煽动下,林若璃命人将小俾女四肢卸去,沉入塘湖。
林若璃想起这一幕,不禁感受到了原女二的恶毒,还有奶娘和她女儿二人的阴险狠辣。
这站在她面前的两人莫非就是小说中的奶娘和她女儿?
“不就浇了你茶水,就要生生刮花她的脸,知不知道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脸吗?如此狠毒行径,简直妄为人,若是山寨每个人都浇了你一身,是不是全山寨的脸你都刮花!”
林若璃眼睛微眯着瞪着两个人,神情严肃认真,语气带着愤怒。
“璃儿…璃儿,怎么会,奶娘也不是故意的,是这小贱俾太过分,奶娘只是想教训一下,免得你以后被冲撞到,没想到你是这样想,太寒奶娘的心了…”
奶娘神情略慌张,说着说着突然哽咽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林若璃,好似一幅为了林若璃好而被辜负了一番情意。
“妹妹,你怎可这样说,你忘了娘以前是如何待你好了吗,你没奶乳喝的时候,是娘奶了你,就算我哭着要喝奶,娘说奶乳是要留给你的,长大后,有什么好的娘都要留给你,不就一个小俾女,你就是这么对待娘的?”
站在旁边的苏唯开了口,为她娘说话,心中却暗暗想,这小贱人,今天性子怎么变了个样。
“若我没忘记,奶娘是山寨寨主我母亲,从乡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