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再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面相,意外的发现,这个男的眉宇之间,竟然也沾着一丝邪气。
难道……他也要倒霉?
牛小姐不依不饶,还是想着去拉那个男的:“我,我没有闹,我是真的有危险,是真的有人想害我!大儿子,我大儿子就被害死了!”
“是吗?”那个年轻男人冷笑了一声:“那倒是出乎意料,人们都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到了你这,狗都搭进去了。”
就算牛小姐对我们不怎么样,这话听着也实在刺耳毕竟她跟你好过,你跟前女友说这话,自己也有点丢分儿。
牛小姐把那条大狗看的比命还重要,那狗又是为了她才死的,听了这话,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倒是歪着头局促的窥视了我们一眼她似乎也觉出来了,现在这个情况丢人,她心里挺尴尬的。
还算要面子,那她的尊严,就还能抢救一下。
我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没谁真趁这个时候跟她落井下石,于是心照不宣,看树的看树,看竹子的看竹子,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而那个年轻男人跟着牛小姐的视线,又看向了我们,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也不用演戏了,你这几个小鲜肉高矮胖瘦,不是都各有特色吗?你要演,跟他们随便演。”
牛小姐一听跳了脚,连声说都是误会,可那个年轻男人根本也不给她争辩的机会,就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你说清楚了。”
牛小姐这才把邪事儿说了一遍:“就跟我在短信里给的发的,一模一样。”
“闹鬼?”那个男人听了,不由跟听了什么拙劣笑话似得,冷冷的就说道:“什么年代了,你胡说八道也得有个限度,真要是闹鬼,你把鬼给带来让我看看,我看清楚看明白了,才能跟其他的业主有个交代,要不然的话,他跟我们投诉你发疯,我拿什么回复?”
“要鬼是吗?”牛小姐跟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得,立马指着那个供桌说道:“那些鬼才刚走,你看,这些供桌上,都是他们吃剩下的东西!”
那个男人走过去,捏了捏那些发黄的馒头,一把捏碎了,就丢在了牛小姐的脸上:“你脑子里没坑吧?一点剩饭剩菜,就能拿来当证据了?我现在都可怜我自己,当初怎么跟你在一起,忍了那么久?”
刚才还公事公办,口口声声撇清关系,现在自己又把私事混为一谈,也是打脸。
牛小姐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下,糊了一脸的馒头渣。
胖子见状,不忍卒视似得,就把头给转过来了,低声说道:“这叫什么,这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马洪波则摇摇头,说道:“不对,我看事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你俩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牛小姐一想,馒头渣都顾不上往下拂,连忙打了自己脑袋一下,连忙把我给拉过来了:“你要不相信的话,他这个穷逼可以作证!他就是专门跳大神的!”
我说你说话不能好听点吗?
那个年轻男人扫了我一眼,居高临下的说道:“就是这个江湖骗子,告诉你这个小区闹鬼的?”
“不是我说,是真的。”我刚要说话,那个年轻男人一抬手,门口就进来了俩西装革履的黑衣人,跟电影了一样,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弯下腰就喊了一声:“马总!”
马洪波一愣,喃喃自语:“看不出来,还是我们本家。”
小胖子则说道:“早该看出来了,他们俩为什么闹的这么僵,还不是因为牛头不对马嘴啊!”
而这个被称为马总的年轻男人一摆手,指着我,冷冷的说道:“把这个装神弄鬼,败坏我们小区声誉的诈骗犯给我抓起来,先报警把他带走,接着请刘律师走法律程序,我要告他恶意诽谤,不正当商业竞争,接着,查清楚指使他的,到底是哪一家,这事儿没完。”
好么,听这个意思,是拿着我当同行派来捣乱的是吗?
那俩保镖一身腱子肉杠杠的,奔着我一走,胸肌抖三抖:“你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炎黄集团可不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这名字起的倒是挺大气的,感情我们都是你们公司的子孙。
小胖子一听,立马站起来警告他们:“告诉你们,我们天师府是国家编制,公務员待遇,来这里侵葱泄瘢饷髡螅忝潜鹛职。br/>
马洪波则冷着脸挡在了我前面:“你们敢动我们李教习一下试试!保准让你们后悔三生三世!”
“哈哈哈哈……”这一下,那马总听了,就冷笑了起来,两个保镖更夸张,捂着肚子笑,就差没再地上打滚了:“还国家编制,你他妈的吓唬谁呢,当老子三岁小孩?国家没事干,请点跳大神的?也不怕把牛给吹天上去!”
“来来来,就让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领教领教你们这些公務员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