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赶紧拉住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老铁,你上哪儿?”
我低声说道:“楼上可能有线索,不过人多怕要打草惊蛇,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老张听了,就让我小心点,罗明对这里很防范,倒是心眼儿多,眼瞅着秃老板走了,低声说道:“李教习,这老板也太痛快了,表情还那么猥琐,别是有诈吧?”
我摇摇头,说道:“那老板没说谎。”
这个老板人是比较懒财仓小,额头窄。
财仓就是人的鼻翼,财仓小则少年欠财运,家庭环境捉襟见肘,必定没有父荫。
额窄则智力不足,无运无脑兼无体力,不是嫌弃工作太苦太累,就是嫌弃工资太低自己不愿意就业,所以才自己开了店,却懒得打理。
但是他同时人中上宽下窄,上下嘴唇都厚的人,说明这人有什么说什么,是非常实在的,而刚才他话说的很自然,眼神也是定住的,没有发散,以他这个面相,要是说谎,说不了这么镇定,肯定是真话。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痛快的说出来就是懒得动脑子想我是什么目的,心直口快就说出来了。
我这么一说,他们才放了心,又叮嘱了我几句才让我上楼。
踏着楼梯往上走,觉出来这个小吊脚楼也是年久失修,一踩一“吱扭”,搞得人战战兢兢,感觉随时会掉下去。
等到了老板说的那个房间,说也巧,门口是虚掩的。
我长了个心眼儿,就从门缝往里偷看了一眼。
结果这么一偷看不要紧,还没看清楚里面有什么,一双胳膊就从门缝里面伸出来,一下就把我的脑袋给抱住了。
是个女人的胳膊。
坏了,让左一行的女人发现了!
我赶紧说道:“你别着急,我没恶意,是我是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咯吱”就笑出了了:“阿哥,知道是你,偷偷摸摸做么子,要来玩儿,大大方方进来咯,怕屋里女人发现莫?”
诶?这声音不是左一行女人的!
紧接着,我就闻到了一阵很浓郁的香气,这个香气冲鼻子又劣质,呛得人想打喷嚏,像是我们村大集上五块钱一瓶的香水。
我一下就给蒙了,卧槽,这谁啊?
这会儿我已经被拉进去了,屋子里亮起了小红灯,那条胳膊又粗又软,跟大象鼻子似得。
我赶紧要挣脱出来,没成想那女的打蛇随棍上,就要把我给拖床上去:“先做,再说价看你羞的,童子鸡莫?那大姐给你开开新鲜,再给你包个红包!”
一听这个,傻子也知道这个女的是干啥的了我顿时就知道为什么那秃老板那么暧昧了,我问漂亮姑娘,他还以为我想着嫖妓呢!
所以他痛痛快快就把我介绍到这里来了,想也知道,这都是捆绑经营,秃老板怕是也有提成。
这把我给气的,甩手就想把大象鼻子给摔下来,没成想我还没动,只听“啪”的一声,就有人一巴掌打在了大象鼻子脸上:“把我当家的给撒开!童子鸡也轮不到你给包红包!”
大金花出来了?
大象鼻子一下就被大金花给打懵逼了,我趁机从她那大胳膊底下钻了出来。
这一瞅不要紧,大象鼻子抹了一脸的厚粉,一眨眼,哗啦啦奔下头掉渣,头脸脖子都不是一个色的,人很雄浑,有点唐代侍女的风韵,岁数保守估计也得四十往上了。
大象鼻子寻思了寻思,回过味儿来了,估摸着也没吃过这个亏,扑上来就跟大金花掐了起来:“自己没本事,家里男人不用裤腰带拴牢固了,不检讨检讨自己,还赖我们咯!天底下女人跟你一样,让我们吃开腿饭的喝风去?”
大金花本来在我这受了委屈,就气不顺,这会儿好不容易找到宣泄口,巴不得打一架,虎虎生风就扑上去了,我怕闹出人命来,赶紧把大金花拉下来了。
大象鼻子也挺泼,追着骂了我们半天,说大金花醋坛子一个生不出孩子,我是个怕老婆的瘪三就去给老婆在家洗脚,出来祸害他们干什么?
我跟大象鼻子说了几句误会,又掏了钱塞给她幸亏钟灵秀给我送印章的时候,捎带脚给了点差旅费,要不就尴尬了。
大象鼻子对数目挺满意的,塞进了内衣里,这才喜笑颜开的跟我甩了个媚眼,让我下次有时间再来。
别说,出门就是花钱。
大金花显然还在为了阿七的事情不开心,对我露出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扭身就要回到了我手腕上,但动作有点迟疑显然是等着我哄她。
可我还没来得及哄她,就看见了左一行的女人。
她也像是在找什么,形色匆匆的。
我一步上去就要去找她,可这个时候,有个人从后面拉住了我:“不好了,罗明出事儿了!”
啊?
我回头一瞅,是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