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还是得比一场,用蛊术说话,谁胜出了,谁就是毋庸置疑的大蛊师。
对于蛊术,冯四叔这一辈子就没有怕过谁,自从打他娘手里接了蛊坛子蛊术其实都是女人传下来的他还没输过。
那一天,照理说比赛的人应该养精蓄锐等着上战场,可冯四叔呢?出去又烂赌了半夜,把裤子都给输出去了,气不过,捞不回本来,又赊了半坛子酒喝个大醉,第二天自然迟到了,让金鹦鹉等了一个多小时,他衣不蔽体睡眼惺忪,才到了赛场。
这一出场,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人不服他,暗自说蛊门要是交到了他的手里,那可就全完了。
金鹦鹉看他醉醺醺的,还觉得自己保不齐要稳操胜券,结果这么一比,他还是连冯四叔的毛都比不上。
金鹦鹉一寻思,动了狠心,假意跟冯四叔求饶,冯四叔当时还年轻,也没什么心眼儿,乐呵呵的就把金鹦鹉给扶起来了,结果金鹦鹉趁着这个功夫,给冯四叔放了个冷箭。
当时人们很淳朴,比赛就是比赛,比完了就不会防备你了,金鹦鹉下手又阴,冯四叔猝不及防,让那冷箭给穿进来了上面当然有蛊毒,冯四叔当场翻倒,四天之后才醒过来,等他醒过来,金鹦鹉早就名正言顺的坐上了大蛊师的位子了。
这叫谁咽得下这口气?冯四叔就要找金鹦鹉理论,可他一个草民,已经见不到大蛊师的面了,他就在外面要给自己讨公道。
可惜照着他平时的那个名声,谁信呢?都说他输不起,撒泼打滚呢!
冯四叔坚韧不拔,就在黑楼那等着,他说他就不信,金鹦鹉一辈子不出来,但凡出来了,就跟金鹦鹉对质,让本地人看看,这种贼心烂肠子的,怎么可以当大蛊师。
金鹦鹉知道了这事儿之后,表面上不动声色,就下了黑楼,说是要跟冯四叔讲清楚,冯四叔跟着他一走,就被他带到了陷阱里金鹦鹉找了不少跟他穿一条裤子的蛊师,就把冯四叔给抓住了。
冯四叔是厉害,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又都是高手,哪儿抵抗的过呢?这金鹦鹉的人就跟金鹦鹉说,冯四叔厉害,抓了这一次,难保下一次不会继续捣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冯四叔给解决了。
金鹦鹉假意推辞,其实默许了。
眼瞅着,冯四叔的命就要搭进去了,可没成想,有个声音从他们背后慢悠悠的响了起来:“传说蛊门爱恨分明,有仇必报,还以为多光彩,原来蛊门打不过人家,就要出阴招,实在下作没有蛊神看着,蛊门果然出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