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也开口说道。
“嗯嗯!张郎君不愧是神仙子弟!这手段比那‘井神’梅泽也差不多啊!”有一个程家仆役赞叹道!
张季此时欲哭无泪!
这怎么还越说越来了呢?
神仙子弟的名头没摘掉不说,这倒好,都快跟‘井神’一起坐庙里受人香火了!
张季实在是郁闷的不行!
做一个神仙子弟,他是真的不想啊!
如果那样的话,他觉得自己的亲人、朋友,都会渐渐和自己疏远!
会把自己当成庙里的泥胎神像一样供着!
那种被人敬而远之的感觉,想想就让张季心里发寒!
作为一个“过来人”,张季对于孤独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怨念!
所以,张季是真的怕做那什么神仙子弟!
怕自己身边的人都对自己失去那份亲切!
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就像是现在,张季越是想把自己那顶神仙子弟的帽子摘下来,可那顶帽子却戴的越发结实!
无力!
无奈!
张季觉得自己败了!
好吧!
随便你们!
只要你们开心就好!
只要别把老子真给供起来就行!
张季放弃了抵抗,在了懒得搭理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家伙了!
富世盐井后头的事情张季他们就不用操心了,自有程家人去操弄。
没两天,富世盐井产出了白盐的消息就在泸州和荣州传开了!
雪白雪白的井盐!
就这卖相,将那些黄不溜丢的井盐彻底给比了下去!
关键是这雪白的井盐价格并不算高,比普通的黄色井盐每斗也就是多了七八文钱。
对于那些贩卖井盐的商贾来说这还用选择吗?
富世盐井的白盐直接被抢购一空!
而且订单已经排到了两个多月后了!
老程这回也学了张季的那个法子,想要订盐?行!但是得交预定金!
可就是这样,富世盐井的白盐还是供不应求!
老程带着众人回泸州的路上,乐得呲着牙乐了好几天!
泸州城虽比不上成都,更比不上长安,但是这座位于长江和沱江交汇处的城池却是蜀地和西南各道交汇的一个重镇!
老程到了泸州,自然是忙于公务。
张季他们这些个闲人真的就彻底闲了下来。
你说这个人吧,偶尔闲一下,那是挺惬意的!舒展身心,放松心情,挺享受的。
可是要是一直这么闲着,那可就让人受不了了!
尤其是正是好热闹闲不住的少年们。
对他们来说,在泸州城里就这么闲着,比之前赶路的辛苦还难受!
“四郎,要不咱们出城去转转吧?这几日在这城里闷着,是在是闲的某都要疯了!”程处亮苦着脸对张季说道。
张季斜靠在院子的矮榻上,手里正拿着一块新蒸出来的蛋糕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听了程处亮的话,张季坐直了身子。
“二郎,这泸州城外都是山咱们出城去干啥?你总不会说是进山打猎吧?要是让程伯父知道咱们进了山,到时候收拾的可不是你一个人!咱们兄弟几个谁都逃不了!”张季撇撇嘴说道。
自从个来到泸州,老程就给他们几个小的下了死命令!
泸州城里他们怎么玩闹都行,出城也可以,但是必须得带上护卫。最关键的是,不许他们进山!
蜀地多山,山中有僚人!
这僚人之前张季和老程,还有房玄龄、长孙无忌他们谈到过。
等到了蜀地,张季才见到了真的僚人。
在成都城里,荣州和泸州,都有不少僚人活动。
不过,这些僚人被称之为“熟僚”,也就是与汉人关系比较融洽,也服从当地官吏管理的那些僚人。
这些僚人中,有不少都已经与当地汉人相差无几了。
除了这些熟僚之外,在那些大山之中还有着许许多多“生僚”!
那些生僚常年生活在大山之中,少与汉人接触。性子桀骜难驯,只听从各自僚王的管理。
那些生僚中有不少对汉人不仅不友好,甚至还有着仇视的态度!
就拿这泸州、荣州、戎州三地来说,月月都有生僚与当地汉人冲突,甚至是生僚劫掠杀死当地汉人的事情发生。
所以老程才会给张季他们下了死命令,不许进山!
可泸州城外就是山!如果不进山,那出城还能干什么啊?
程处亮听了张季的话,顿时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唉!早知道来泸州这般无,还不如挨顿板子留在长安城里好了!”程处亮不由抱怨道。
旁边的黑小子房遗爱也凑过来说道;“就是!某还以为到了泸州,就能任由咱们兄弟放开了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