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神使慈悲,恩德无量’,你看,你这不就出现在我面前,来救我了么?神使慈悲,恩德无量!”曲驭一脸虔诚的再次念诵了口诀。
张季满头黑线!
而旁边的常青,此时却是在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郎君。
而门外的钱辛度和程处亮,则是已经目瞪口呆傻在那里了!
神使……真的这么神奇么?
神使慈悲,恩德无量?
自己要不要也念念试一试呢?
就在钱辛度和程处亮心中衡量自己是不是也要没事念诵一下下那口诀的时候,张季又开口了。
“好了!神使会的时事情回头再说!你先说说,那申卫的死,你觉得会与谁有关?”张季忙岔开话题说道。
曲驭听到神使询问,也忙认真的说道:“这个……我还真是不大清楚。不过,申家倒是有些事情是瞒着人的。”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张季说道。
“我在申家只是赶车,但是和我同住的那老仆却是申家的老人。他有时候也会无意说出些申家的事情。”曲驭说道。
张季和门外的钱辛度、程处亮心中都是暗想,那老汉的确是个“话痨”,从他嘴里听到些事情倒也是正常。
“记得有一次,那老仆晚上多喝了两口酒,回到屋中非要拉着我闲聊。说话间,他便说了一件申家的秘密。”
“那申卫年纪大了,夫妻之事已经力不从心。他那二房娘子竟然与申家郎君申耀苟合!”曲驭说道。
这话出口,张季几人都是惊讶的有些目瞪口呆!
在夹水村一直以耕读传家自诩的申家,竟然出了这等肮脏龌龊的事情?
这特么还真是耸人听闻啊?
此时门外钱辛度和程处亮对视了一眼,两人目光中都透露着“某知道谁是杀人凶犯”的睿智光芒!
除了县牢,会到驿舍,钱辛度和程处亮都迫不及待的说要派人去抓那申耀和申卫的二娘子!
张季却是又将二人劝阻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那申卫是因为发现了自己二娘子和儿子的奸情,所以才被灭口了啊?”张季冲几人问道。
钱辛度和程处亮忙点头。
程处亮开口道:“是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嘛?四郎你不是也说看到了那申耀红色的里衣吗?再加上那曲驭所说的,绝对是这对狗男女动的手!”
“是啊!承议郎,某也以为,此事那曲驭怕是冤枉的,真正的凶手定然是那申耀那对奸夫**!”
障碍看着眼前这两人,有转向了常青,开口问道:“阿青,你也觉得凶手就是那申耀和他二娘吗?”
常青沉思了一下,才说道:“那申耀我没有见过,这时候倒是不好下决断。不过听了曲驭的话,他应该不是凶手。所以,凶手定然是另有其人!至于是不是那申耀,还需要去仔细查账!总不能没有证据,就因为人家家中的破事,就断定是他杀人吧?”
听了常青的话,张季笑着叮叮头。
“阿青说的没错!人家那些家中的那些龌龊事,虽然是有可能会引发杀人动机。但是,这也只是咱们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这还需要咱们再去寻找线索。还是那句话,人命关天,总不能草菅人命不是?”
钱辛度和程处亮也冷静了下来,也都点头称张季说的有道理。
事不宜迟,一众人再次来到了城外夹水村。
这次众人没有在村里盘桓,直接去了申家。
申耀对张季他们再次前来感到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将众人请进了前厅。
“不知明府今日前来又是所谓何事?莫不是俺曲驭已经被定案了么?”申耀开口问道。
张季等人看着眼前这个相貌还算清秀,身材消瘦的年轻人,再想到他和自己二娘做下的事情,不由心中有些恶心!
“申耀,本县今日前来是要继续调查你阿耶被杀一案的!此次某带了县衙中的差役,仵作和不良人前来。就是要细细查看,争取尽快为你阿耶找到真凶!”钱辛度坐在当中,义正辞严的说道。
“细细的调查?你们之前不是都调查过好几次了么?昨天你们不也来问过话了吗?还要怎样调查呢?”申耀此刻话语明显有些不自然了。
钱辛度面色一冷,冷声道:“哼!本县如何查案,难道还要你来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