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的不住念叨。整个人仿佛着了魔一般!
足足过了有一个多时辰,张季茶杯里的茶都换过两次之后,曹安才慢慢停下了手,抬头看向了张季。
“四郎,这等好东西,你为什么不早早拿出来啊?”曹安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责怪。
张季微微尴尬一下,但立刻笑着道:“这算盘也是某近日才根据师尊那八卦铜盘上的内容琢磨出来的。再说了,凭你对算数的天赋哪里还需要这个啊?这算盘其实就是给某阿姐她们弄出来的。”
听张季这样说,曹安脸色才好了起来。
曹安胖乎乎脸上露出了笑容,昂了昂头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某是谁!算了,那某就替你将这算盘的用法教给大娘子她们吧!”
说罢,曹安便拿起算盘,一步三摇的出了屋子,向着酒楼那边走去。
张季小何摇摇头,没想到自己这位发小兄弟,竟然还有这么嘚瑟,能走出这等六亲不认步伐的时候。
又过了两日,李承乾再次带着李泰来到了醉仙居。
这回可不是只有他俩,一起来的还有长孙冲、程处亮、李震和房遗爱。
还有两个同来的人,让张季又惊又喜!
这两人便是薛礼和单道真!
“你们二人不是在泸州程伯父麾下吗?怎地就突然回来长安了?”张季忙上前拉着二人问了起来。
薛礼和单道真都是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刚刚回来。
“程都督说接到任命,便让某二人回长安,到太子六率任职!”薛礼板着脸出声答道。
张季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暗暗感慨,这么久了,除了黑了点,还是那么帅!
可惜,比起自己来好像还差了那么点!
嘿嘿嘿!
单道真在一旁也说道:“此次回长安之前,某二人也去了铁山,那僚主常青也有书信给你!”
说着他看向了薛礼,薛礼也是直接取出了一封书信交到了张季手中。
虽然张季很想立刻就看看书信上写了些什么,但有这么多人在,他又不好怠慢。
只好强忍着收起了书信,招呼众人上楼,让人去安排酒宴。
今日宴会人数多,也更热闹了!
席间大家倒也不拘束,放开了吃喝,还不住谈论着蜀地的一些事情。
只听得李承乾、李泰,还有曹安心里都直痒痒!
在座的也就他们三人没有与张季一同去剑南道。现在听他们聊得这么开心,自然是有些向往的。
尤其是李泰,他以前那里听说过这等热闹的事情?
听着又是成都府外截杀,又是与僚洞作战,只听得他津津有味。
当他又听到张季他们在泸州纳溪县搞起了茶庄,在泸州和成都搞起了蜀香楼,还有盐井和造纸作坊,这时候他真的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个……承议郎,你们那些产业,某……某也想入一股!不置可否?”李泰期期艾艾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这话出口,在场众人顿时都静了下来。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位越王此时说道要入股,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入股子并不算什么大事。
可是,这要看你入股花了多少钱帛,又拿到了多少股子!
若是正常的出钱分股,那也倒罢了。
可若是依仗身份,以势压人,想用极少的钱换取更多的股份,那就是巧取豪夺了。
张季倒是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反而是笑着对李泰道:“那越王是打算如何入股子呢?”
李泰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但还是沉思了一下说道:“承议郎的产业某虽然不全都知晓,但大致也是知道有不少。某的意思是,承议郎那造纸作坊某能不能入些股子在里头呢?不用多,一成即可!”
张季闻言微笑点头,说道:“那竹纸作坊可是远在蜀地,越王若是入股子,怕是要派管事去监看吧?说实话,某并没有打算将竹纸的股子分拆。所以,越王还是看看其他的吧。”
李泰听了张季这话,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却也没有着恼。
“那承议郎你说吧,你那样产业某可以入股?”李泰紧接着说道。
张季笑着,忽然心中一动!
他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既然越王开了口,那就说明了越王这是信任某!某自然不好让越王吃了亏!不如这样吧!某这里有一个新主意,越王如果有兴,可以入股这个试试?”
“哦?稚禾你又有什么发财的好法子了?快说!快说!莫说是越王,就是某也一定要如上一股!”程处亮自一旁急忙说道。
长孙冲和李震、房遗爱,还有曹安,都是齐声应和。
李承乾虽然自忖太子身份没有说话,但脸上的急切却也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呵呵呵!各位莫要着急!且听某细细说来!”张季忙摆手说道。
“某要说的这个,其实也不算什么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