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里疯狂了!
尤其是那些家境贫寒,孩子读不起书的人家!
没有哪一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能读书识字,没有哪一家的长辈不希望自家子弟能读书出息!
以前只因为家贫,供不起孩子读书。
或者是因为身份原因,孩子入不了学。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孩子就这么蹉跎下去。
现在不同了!
太子殿下和越王建起了众志堂!
这就是专门为他们这些人而修建的啊!
学堂里基本上不用花钱不说,就连这学堂修建在长安城南,就不难看出,这就是太子殿下和越王在为他们这些贫苦人家着想啊!
一时间前往两座众志堂报名的长安百姓多不可数!
而且,太子李承乾和越王的贤名也在长安城里传了开来!
之前李承乾和李泰在大唐百姓心中,还都是好印象居多。
虽然这也是有李二陛下刻意维护的原由在里头,但此时的李承乾和李泰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到了现在,太子和越王已经成为了百姓心中贤明太子和贤良王爷的典范了。
朝中重臣和李二陛下知道了此事,也都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太子受到百姓赞扬,李二陛下和众臣自然是乐见其成。
而越王被百姓赞扬,说起来也没有太多人多想。
毕竟此时李承乾太子之位还是稳固的,越王李泰虽然受李二陛下宠爱,但也只是宠爱罢了。
所以,此时李承乾和李泰在百姓中好评鹊起,但也只是让李二陛下和众臣心中欢喜而已。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发愁。
长安城开化坊一座豪华的宅院中堂内,四名男子正面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
“卢公,那众志堂明日就要开学了!难道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和越王胡闹么?那些寒门子弟中哪里有什么人才?将这些钱财用在他们身上,简直就是浪费啊!”一个中年男子沉着脸对坐在主座上的花白须发的老者说道。
“是啊!若是这学堂是咱们几家的,那几家的子弟中必定会有不少贤才出现!”另一名中年男子也说道。
被称作卢公的老者沉吟一下,沉声说道:“众志堂乃是太子殿下和越王出手修建的!咱们几家也不可能拦着不让太子和越王吧?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多虑!两所蒙学而已,能有什么了不得的?老夫看你们是眼馋太子募到的那些钱帛了吧?”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脸上都闪过一丝悻悻之色。
“卢公,那些钱帛虽然是太子和越王募到的。可是,却是被太子他们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这是在浪费啊!那些钱帛就应该用来教导像咱们几家这样有底蕴的子弟!只有把那些钱帛用在了该用的人身上,那才是正理啊!”
“是啊!某可是听说了,太子和越王他们这一下子可是募到了六十多万贯呢!六十多万贯啊!这绝对不是一小数目!这些钱帛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那些白丁?某心中不服啊!”
“哼!太子和越王年幼,,不懂其中厉害!难道孔颖达他也不懂么?竟然还作为众志堂山长,管起事务来了!真是老糊涂了!”
三名中年男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住说道。
那位卢公看着脸色不忿,气咻咻的三人,冷笑一声说道:“那你们说,咱们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能让人去搅合了众志堂开学不成?”
“搅合了就搅合了!太子和越王他们又能拿某等如何?”一名男子气呼呼说道。
“胡闹!”卢公冷哦和一声!
“你以为你崔家在长安真的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卢公冷声说道。
那说话男子见卢公呵斥,也不敢多说,只是冷着脸住了嘴。
“那卢公你说,此事该如何做?”旁边另一男子开口问道。
卢公捋了捋颌下花白胡须,阴沉着脸,缓缓说道:“他那个众志堂要开学了,就让他开学!不过他们学堂能坚持多久,那就不好说了!”
卢公沉默一下,又说道:“众志堂那边老夫来处理!你们几家回去后,记得让朝中族人写好弹劾奏疏,内容么,就说太子和越王受人蒙蔽,在不了解民情的时候就盲目弄出了那什么众志堂!靡费钱粮不说,还不能为大唐培养可用之才!所以,众志堂应当多多招募世家子弟,让这募到的钱财不至于白白浪费!”
三名中年男子告辞离去,那老者卢公面色阴沉如水!
“李氏皇族真的以为没了我们这些世家,他们还能是真正的皇族吗?哼!”老者声音阴沉寒冷。
众志堂的开学典礼要开始了!
太子李承乾在昭国坊众志堂内等待着。
而越王李泰,则是去了敦义坊众志堂。
这哥俩一人负责一边,会在同一时间一起举行开学典礼。
两座学堂这次招募道的学生都不少!
昭国坊众志堂招生人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