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说话，但是眼神中的疑惑和担忧却也毫无掩饰。

张季看到眼前亲人的关心，也没有隐瞒，便直接将方才和李承乾、李泰的对话如实说了一遍。

“此事倒也不全是坏事啊！”阿姐张漱听罢，琢磨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是，阿姐说的没错。此事可以说是利弊掺半！”张季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可是要说起来，某认为弊大于利啊！”

“哦？为何这么说？朝廷若是在产业里有了股子，看起来是要分润些利润出去。可是有了朝廷的股子，那这些产业可就再也没人敢再打什么歪主意了啊？”张漱不由狐疑问道。

张季苦笑摇了摇头！

阿姐还是对朝廷那些人不大了解啊！

“阿姐，你说的虽然没有错，可是，你确实低估了朝廷那些官吏！”张季说道。

“若是那些官吏只是拿钱买股，只要分红，不掺合经营，自然是好的！可是可是某觉得那些官吏必定不会这么简单！”

“若是有人对这些产业指手画脚，亦或者是暗中拿到配方，这些都会对那些产业有着致命的打击！”

“所以，某才说，此事某觉得弊大于利！”

张季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是对人心没有信心！

无论任何时候，人心这东西都是经不起考验的！

尤其是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人心简直就如同变幻莫测的万花筒！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它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