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涂长老眉头皱的更紧!
说实话,作为元理会中资深的长老,对于赵彦申区区一个舵主心中很是不屑!
当初若不是他赵家在洛阳颇有些资财,会中也不会让这赵彦申做了舵主!
可现在,赵家不但因为清查案子被牵连,家中资财多被朝廷收没,而且家主都被人截杀在山中!
赵家已经不复当初的实力,可这赵彦申却还在这里摆谱!
这就让涂长老心里一阵厌恶!
“赵舵主,你也不必在这里说这等话!你对会中事务是不是尽心尽力,做的自然比说的更能看出来!结果这东西可是不会糊弄人的!老夫不管你现在心里究竟有多少怨恨,但你要是耽误了会中的正事,老夫定不会放过你!”涂长老冷声说道。
此话说罢,涂长老也不待赵彦申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带着两名随从离开了。
赵彦申冷眼看着涂长老离去的背影,鼻子里冷哼一声!
他身旁的随从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舵主,那咱们的计划”
赵彦申看都没看随从,口中道:“自然是按照计划行事!”
“可涂长老他”随从有些犹豫的嗫嚅道。
“哼!某这个舵主可不是他姓涂的封的!怕他作甚?记住,某才是你的舵主!明白吗?”赵彦申很是不满的对随从道。
“是!是!某记住了!一切按照计划行事!”随从见赵彦申话语间已经透出了冷意,忙不迭的答道。
赵彦申又看了酒楼方向几眼,便也转身,向着方才涂长老离去的方向而去!
张季在福善坊的宅子里见到了薛礼和张大年。
这两人带着人到了洛阳城外后,刚刚把人马安顿好,便立刻进城来见张季了。
“仁贵兄无需如此!这回只是不知怎地被人给坑了一道!不过好在已经收拾了那伙人,挽回了损失!放心好了!”
张季看着自责的薛礼和张大年,避重就轻的故意说道。
“四郎,此番某来洛阳之前,太子殿下特别交代,此间事不简单,还望四郎慎重行事!尤其注意自身安全!”薛礼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周围没有外人,才又接着说道:“现在不仅仅是洛阳,就连长安也在清查之际发现了许多问题!而有些人狗急跳墙,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所以,太子殿下特别叮嘱,四郎你不仅要防着民间,对官场上的有些人也要警惕些”
薛礼说罢,张季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此时张季不由想起自己从长安前来洛阳途中遇到的那些事。
可不是嘛!
清查之下,魑魅魍魉纷纷现了原形!
果然是什么手段都敢涌出来了!
那些被杀死在路边的官差!
那夜包围驿馆进攻的贼人!
这些都透着一股子疯狂的味道!
看来朝廷这次的清查,的确是惊动了有些人了啊!
“郎君,长安家中一切都好!宋娘子和阿青娘子每日都与大娘子一起。都好着呢!郎君尽管放心!”张大年也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说道。
张季笑着点点头,说道:“大年,也是辛苦你了!本来这回就是因为你家张堂还不想你来的。可你看,这最后还是得让你来一趟!”
听着张季的话,张大年也笑笑道:“郎君这话说得!某本就是应当跟着来的!这只是应有之意罢了!”
接下来张季又问了问张家护卫和铁山卫在城外的情况。
在得知这次张大年带了五十人进城,打算在宅子里住下,以便护卫时,张季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那里之前虽然有任童、杜遂他们在,但是和张大年比起来,还是张大年更让他放心啊!
这与忠诚无关,只是个人的阅历、经验和指挥能力!
张季看了一眼旁边的任童和杜遂,竟然从这两脸上看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俩货
张季只觉得哭笑不得!
看来自己的直觉果然是有道理的啊!
还是大年更让人踏实!
薛礼下午时便又出了城。
毕竟还有四百五十人马在城外驻扎,还需要他去管束。
张大年则是带着五十名精挑细选出的张家护卫,留在了福善坊宅子里。
有了张大年带人来后,宅院的防卫就全都交到了张大年手中了。
而之前随着张季来洛阳的护卫们,除了受伤的需要休养的,其余的也都划归了张大年统一管理。
白露和两名女伙计,每日里都由护卫护送去旁边的南市,在酒楼里培训伙计,盯着装修。下午再被护卫们护送回福善坊。
张季则是待在福善坊里不出门。
虽然说张季自己也觉得有些憋得慌,可是在情况还没有摸清楚之前,张季不易出去冒险。
这倒不是说张季怕自己怎么样,他是担心自己身边的护卫们因为自己再受什么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