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将事情一一细致的给众人说了个清楚。
只是在最后的时候,他说道:“最后某庄子上的护卫还是活捉了几人!”
张季当然是在说瞎话!
那五十名吐蕃人全都被他们杀了个干干净净的了!
哪里还有活口让他抓啊?
张季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那几个活口,回头某就押会长安城里去!只要细细审问,想必必定能问出幕后主使之人!”
张季又开口说道。
“既然拿住了活口,那就好办了!稚禾,无论这背后是谁敢如此大胆,某都会禀明陛下,定要严惩背后之人!”
李承乾在一旁快速说道。
张季闻言笑笑点头,却是不再多说什么。
兄弟们到了庄子上,张季这个主人自然不可能不好生招待。
于是,张家庄子再一次开启了热闹模式!
好酒好菜不断的送上来,除了必须回去的李承乾和李泰,其他人今晚全都醉在了张家庄子上。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张季看着醉醺醺的兄弟们,又看着远处的渭水。
口中轻声吟诵着诗句。
不过此时他的那些兄弟们全都醉的不成样子,并没有人听清楚张季口中吟诵的诗句。
反倒是和曹安一起赶回来,此时在一旁侍候的小罗夏,听清楚了张季念诵的这诗后,眼睛不由一亮!
他抿着嘴唇,将诗句牢牢记在了脑海之中。
第二日中午,张季安顿家人在庄子上暂住。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一队护卫,和长孙冲、程处亮等人,一起返回了长安城。
就在张家护卫中,有几辆大车,车厢密闭,四周看守严密。里头好似关押着什么人。
队伍走到距离长安城西门十来里的时候,张季便让长孙冲他们先行进城。
他自己则是和自己带着的五十多名护卫一起在十里亭听了下来。
“郎君,你说那些家伙会来吗?”
杜遂在张季身后,向着亭子四周张望着问道。
“那某哪里知道啊?某又不是那些人,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不过,来不来的,都不重要!咱们真正的目的,可不是在这里收拾他们!真正的好戏,还要在长安城里上演!”
张季边说,边笑了起来。
过果然,张季他们在十里亭休息了一炷香的工夫,没有人出来突袭。
于是,张季也带人进了长安城。
长安城每日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张季他们这一队人进城,并没有引起太多人在意。
“郎君,咱们直接去大理寺吗?”
“是!直接去大理寺!”
于是张季他们直奔大理寺而去!
还没有等到他们到达大理寺,在皇城外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泾阳县男,别来无恙啊!”
张季眯着眼睛骑在马上,看着前边同样是脸上带笑,正冲着他抱拳的禄东赞!
“呵呵呵!某好得很,自然是无恙的!倒是大相你看起来像是不大好啊?”
张季对着禄东赞说道。
禄东赞面色微微变了变,但还是压下心里的怒气,依旧是面带笑容说道:“张县男,今日我在这里拦住你,是有事情想要和张县男商量!不知道可否给个薄面,咱们去那边一叙?”
禄东赞说着,看了看旁边道边一棵没了叶子的槐树下的马车。
“大相说话真是斯文啊!好啊,某就与大相叙一叙,正好某这里也有事情要问问大相呢!”
张季说罢催马就到了路边,翻身下马,却是没有上那马车,而是在马车旁站定。
禄东赞也忙快步走到马车旁,有吐蕃护卫要跟过来,别禄东赞摆手制止了。
“张县男,果然好胆识!”
禄东赞走到近前,先是对着张季一笑,开口说了一句。
“在我大唐长安城里,难道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何来胆识一说啊?”张季毫不犹豫的回答。
禄东赞面色一愣,有些尴尬。
是啊,这可是在大唐的都城长安!
自己这些人,难道还敢当街杀人不成?
禄东赞苦笑一下,又开口道:“张县男,那我也不受什么废话了!听说张县男昨日庄子上遇到了袭击?还拿了活口?”
张季饶有兴趣的看着禄东赞,点了点头,道:“没错!确实是如此!只是那几个活口嘴硬!到现在某还没有能问出幕后之人!这不正打算把人送去大理寺呢嘛?”
“那个我们使团前几日也是遇到了歹人袭击!我能不能看看,那几个活口,是不是也是袭击我们是团的人呢?”禄东赞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