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寅看着李楚的表情,暗暗点头,对,就是这个味儿!
是不是懵了?
虽然知道有些不对,但,当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倒霉久了,终于有一天看到倒霉的变成了别人……
那他难免会有些……隐秘的、小小的……庆幸。
不过他心里毕竟还是正义感为主。
江守寅开口道:“李楚道友,如今我的伤势……起码要几天才能恢复。我们慎虚观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只有薛、刘二位师弟。另外,我那坐骑青驴是头难得的灵兽,脚程极快,也可以借你驱使。”
一旁端水盆、拿毛巾的普矮和丑壮被他突然点到,顿时一个激灵,眼中流露出同款惊慌失措。
毕竟小师叔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们很难不害怕。
李楚在他们两个之间扫了一下,最后……只带走了坐骑。
在他的观感里,慎虚观的驴还是不错的,人嘛……
不提也罢。
……
公孙柔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漆黑而开阔的深洞之中。
只有一侧的洞口能打进来一条线的月光。
那条月光的尽头,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
这把古剑上镌刻的纹路已经看不清了,剑刃也有些破损,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很沉重的感觉。
好像比一座山还重。
“你醒的比我预料中快很多。”黑暗里突然响起妩媚的声音,“本来以为你能刚好看到小道士来送死的。”
“白玲?”
公孙柔挣扎着坐起来,因为躺在冰冷坚硬的石头地面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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