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和分析，他们态度怎么样？”

稍晚，施耐德向卡尔单独汇报，这也是卡尔的策略，一开始，或者说，大部分都是通过施密特和老卡尔。

有些超拔的人才，比如施耐德，迪瓦茨维奇，甚至卡迪维奇，他也都有直接联系。当然也没去故意瞒着施密特。

“大公殿下，约凡诺维奇他们，对此非常认可。”

施耐德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个年轻的殿下，他7岁多了，不过个头蛮大，看起来有十来岁的样子，可是脑子更大，感觉和成年人差不多。他对卡尔解释说：

“为了让他们信任我们的专业性，我也把那个‘自己认捐献额度’的方案给他了，筹款额是他们原先的乐观估计的三倍。”

“唉，可苦了那帮乡绅了，估计十年的积攒都没有了，甚至十五到二十年。”

卡尔为保加利亚那帮乡绅默哀一分钟。

“大公殿下，为什么让他主力往北活动？那些是塞尔维亚人的地盘啊。”

施耐德看到卡尔，就像约凡诺维奇家的老四遇到施耐德，马上化身好奇宝宝。

“施耐德，这正是我们的局外局。我问你，对诺维萨德威胁最大的是谁？”

“是奥斯曼土耳其，不是吗？”

施耐德歪了一下头，感觉脑子不够用：难道不是奥斯曼土耳其吗？

“是的，但那太泛了。分析下来是这样的······”

卡尔回答他的疑问：

“······土耳其的军队，驻扎在贝尔格莱德的军队；塞尔维亚的人，生活在附近的塞尔维亚人，不可帝国的塞尔维亚人。这两者对诺维萨德的胁最大。”

“大公殿下，你的意思是，也让他们打击土耳其的时候，顺便也骚扰一下塞尔维亚？”

施耐德很疑惑的问道。

“土耳其当局，对保加利亚人不爽，对塞尔维亚人也不爽，虽然不会明着说，你们打，人头打出狗脑子才好。但是，只要不影响他们的统治，土耳其军队也不会太出力。”

卡尔耐心给施耐德解释一下。

“大公殿下，你的意思是，约凡诺维奇这一圈武装游行，其实没太大风险？”

施耐德把头伸过来，向大公打探，他觉得自己脑子忙不过来。

“如果他们烧杀抢掠塞尔维亚人，当然没多大风险，可是他们洗劫的是城镇府库，土耳其人肯定会派兵围剿，府库是土耳其人的啊。”

卡尔像个老师，对待爱问问题的学生，还是蛮高兴的。

“大公殿下，你的意思是，一开始土耳其人派兵过去，未必真刀实枪的战斗，只是看热闹，但是看到他们洗劫府库，就会真刀实枪的干起来，对吗？”

“是这样的。所以我推测，在后期，尤其是塞尔维亚公国的首都，克拉古耶瓦茨被攻取以后，贝尔格莱德的土耳其军队，还会再调出一部分。”

这下，卡尔和施密特都能放下心来。只有南匈牙利这边，真正的稳定定下来，卡尔才能去北意大利，开始他的兴风作浪生活。

“那，大公殿下，让他们在丘普里亚地区征召战兵，背后还有什么意思？”

施耐德心一横，把心里所有问题都抛出来。

“这些战兵，约凡诺维奇征召走了，就可以在尼什那和土耳其对峙了，这些人心思太大了，这地方太小，容不下他们的野心，都送到尼什去，对着土耳其，尽情绽放他们的野心吧。”

这又是个局外局啊，让这些有信心和土耳其人干架的人，得偿所愿，去和土耳其人干起来，留下愿意妥协的人吧，将来可以安心地学习奥地利语，做新奥地利人。

“而且，随着土耳其军队撤走的越多，贝尔格莱德的贵族也越可能对我们妥协。”

这个施耐德是理解的。土耳其军队，对塞尔维亚大公来说，既是威胁，又是助力，他们撤走了，就会让贝尔格莱德失衡，失衡就有搞事的机会。

“等过两三年，尼什公国成立的话，塞尔维亚人会看到一个样板，希望他们也能有样学样吧，否则，就浪费我这么多的筹划了。”

卡尔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我太难了。自从意识到，要想保住奥地利，就得针对南匈和北意发力，卡尔就在那愁啊，头发都长的慢了。

卡尔心里是想着，在整个塞尔维亚地区形成三个公国。

南摩拉瓦河流域，尼什-莱斯科瓦茨一线，和其支流尼什瓦河上游的皮罗特，成立一个尼什公国；

西摩拉瓦河流域，克鲁舍瓦茨、克拉列沃和查查克，与现在的首都，克拉古耶瓦茨，成立一个公国，比如叫查查克公国。

多瑙河流域，贝尔格莱德，斯梅代雷沃，和周边的小城镇，再成立一个公国。

不管怎么样，这些公国都不能让塞尔维亚人做主了。

“现在塞尔维亚大公国的大公，和另一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