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整修浣剑潭,跟着朱昌远远缀在几人后面。
朱昌低声道:“此间之事闹得太大,有些棘手。”
陆泽丝毫不在意,“无妨,朱兄放心,出了事我担着。”说着,取出两根长长地蛇骨塞了过去,“赤魅蛇骨,具体功效我不知道,不过妖丹是地阶的,孝敬给钭重元上师了,此物坚硬无比,朱兄拿去,替小弟研究研究。”
“唔,那我就拿回去看看,待有结果了再行告之你。”
朱昌眼睛放光,蛇骨消失不见。
“那就多谢朱兄了,每次都劳烦你。”
陆泽淡淡地说道。
朱昌脸一红,轻咳一声,转问道:“上师真是你一拳所为?”
陆泽道:“嗯,机缘巧合吧,没想到金丹上师如此不禁打。”
“师弟不愧为外门大师兄。”
朱昌瞥了他一眼,脸上带了几分谄意,“日后入了内门,可别忘了师兄。”
陆泽洒然一笑,“视我陆泽为兄弟者,便是一辈子的兄弟。”
朱昌若有所思。
……
执事厅。
陆泽坐在椅子上,喝着寡淡的茶水,颇为无趣。
整个大厅就剩下了他一人,全去给昏迷的上师想办法了。
“人心不古啊……”
陆泽也不怪他们,毕竟若是谁真有办法将上师弄醒,没准儿大佬一高兴,收了作徒弟,也是一份机缘。
又过了半个时辰。
一行人泱泱而来,显然没成功。
众人纷纷落座,商讨起来,或有意或无意,竟然把陆泽这个“罪魁祸首”忽略了。
听了半天,陆泽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什么醒神明汤、金针刺穴、元气灌顶……
干脆把他大卸块更省事。
实在听不下去了,陆泽开口道:“不行就送往悬遏峰吧。”
自己真的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请教领导,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不是无能,是蠢。
场中俱是一静,良久,朱昌站了起来。
“陆泽说得对,非是我等无用,着实是怕耽误了上师,诸位选出几人,通我一同前去。”
一帮人又争了起来,谁都想跟着去瞧瞧。
陆泽头都要大了:好想安静地修行啊……
好不容易,终于分出几人,余者忿忿退走,颇有怨气。
陆泽赶忙起身:“那弟子就告辞了,等有了结果,朱执事再另行通知我,保证随叫随到。”
“那怎么能行!”
朱昌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正色道:“你是此案的当事人,必须一同跟去。”兄弟,你可别忘了我对你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