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把我往阴魄宗上带,我与他势不两立。”
陆泽冷笑道:“你自己被人当枪使,怪得了谁?我问你,陈双宫是谁?为何要受他指使。”
卞褚怒道:“老子哪知道陈双宫是谁?你别把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往别人身上引,谁也不能指使老子。”
“你祖爷爷卞衡长老能吗?”我同他有什么仇?又是前身惹的事吧。
“你找死!”
“够了!”
苏幕遮语气渐冷,“龙首峰监察长令,外门弟子卞褚,即刻收剑。”
监察长有监察内外弟子之职,违者必受责罚。
卞褚无奈地哼了一声,收起巨剑,“弟子听令。”
苏幕遮转头看向陆泽。
陆泽也将剑收起,问道:“他将师弟梅阑打成重伤,不知监察长如何惩处。”
苏幕遮问道:“可有此事?”
卞褚冷笑一声:“你怕不是个傻子,我太祖是戒律厅首座,我怎会不知道剑宗门规,梅阑与我,是正常比武切磋,待他醒了,你一问便知。”
苏幕遮点头,伸手朝天上扔去一枚纸鸢,转眼就消失不见。
“我已向执事厅传书,他若撒谎,必将严惩。”
陆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若真如卞褚所言,他确实无错。
“既然你二人无异议,便各自散去吧。”
苏幕遮轻声道。
“算你今日运气好,来日方长,你给我等着。”
卞褚重重拂袖,扬手扔出一枚金色圆盘,那圆盘迎风渐长,转眼便成磨盘大小,他轻身跃起,急速飞远。
卞褚一走,苏幕遮看了顾夕颜一眼,对陆泽传音入密:“我今日来,是想告之你一件事,希望你听了,能保守秘密。”
“哦,说呗。”
“冯勋检察使死了,你可能猜对了,他或许真是阴魄宗内应。”
“知道了。”
陆泽不甚在意,冯勋之死,大概是被灭口了,青岚剑宗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股势力隐藏,一个小小的二品宗门,到底是什么香馍馍,值得如此看重?甚至魔宗都派人潜入进来。
“此外还有一事。”
苏幕遮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