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关于你的作风问题，我以后再去搞清楚。”戈登警长懒得跟他计较这种屁事，反倒将矛头指向沈龙：”次在冰山俱乐部，我看到你跟菲什穆尼把酒言欢，你解释说你们有点生意的来往，这倒挺令我意外的，你赚了她很多钱吗？”

“不，戈登警长，利益都是双向的。”沈龙解释道：“我在赚她钱的同时，她也在赚我的钱，就像我在帮你忙的时候，其实你也在帮我的忙一样，这个道理用在赛琳娜的身，表现得更为具体。”

“所以你把那个小毛贼收为己用了？”戈登问道。

“不然呢？”沈龙笑笑：“那孩子天赋异禀，只是需要有人去引导。”

“呵，这话倒像是从传销头子嘴里冒出来的。”戈登警长知道，沈龙一个无照经营的军火商，能合作的对象除了他，就只剩下走私商和地下势力。

“戈登警长，你对我的评判有失偏颇，但这不是重点。”沈龙接着把话题带了回去：“重点是，这次要不要跟我合作，你得赶紧拿个准主意，毕竟光阴不等人，我可没工夫在这跟你扯闲篇。”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都已经谋划好了？”戈登问道。

“当然。”沈龙点点头，一本正经道：“让我来捋一捋案情，你先是接到一封匿名举报信，然后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在将菲什穆尼定性为公园街惨案的主谋后，对其进行刑事拘捕，我描述的准确吗？”

戈登：“没什么问题。”

“好的。”沈龙接着说：“在你对菲什穆尼进行多次审讯后，案情却没有任何突破，你逐渐意识到事有蹊跷，但射出去的箭，已经无法回头了，你在自我欺骗的过程中，不敢去质疑那封举报信的真伪，而是进一步脑补出菲什穆尼的反审讯能力，以此来为自己的过失找心理的借口，对吗？”

“龙，你一定要分析的如此直白吗？”被沈龙戳中心窝子的戈登警长，脸色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承认错误，才能成长。”沈龙笑了笑，接着道：“但我要跟你表达的是，射出去的箭，虽然无法回头，却可以通过后期的弥补，令它偏离原本的轨道。”

“这怎么可能？”戈登警长撇撇嘴，他想不到这个烂摊子，还能有什么拯救的办法。

“动动脑子，戈登警长。”沈龙抬起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转了两圈。

“你就别管关子了，我全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戈登知道，沈龙是在等他这句话，毕竟次与灰熊帮的殊死一战，也是仰仗沈龙的指挥，才能赢得那么漂亮。

“好的，那你在椅子坐稳了。”沈龙这才讲出他的计划，“我的计划很简单，菲什穆尼不能被无罪释放，既然抓错了，那索性就栽赃到底！反正这女人手沾染的血腥，足够她被枪毙七八十个来回。”

“噗……”刚端起咖啡的戈登，一口喷得满屋子都是，“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想让我跟那个该死的陷害者同流合污？龙，我劝你死了这份心！我在警校所接受的教育，是让我惩恶扬善，而不是助纣为虐。菲什穆尼即便有千万般的错，但在法律面前，不……就算到了帝面前，她也是一只无辜的羔羊，至少在杀害韦恩夫妇这件事，她是无罪的，无罪的人，就应该被无罪释放！这是哥谭公民最基本的权利，我誓死捍卫这种权利！”

沈龙无奈得拍着自己的脑门，忍不住吐槽道：“戈登警长，你是在发表就职典礼吗？我哪句话说过，要以法律的名义，来给菲什穆尼女士定罪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通过非正常途径，将菲什穆尼释放掉，这样一来，GCPD不至于颜面扫地，法尔科内也失去了制裁你的底牌。”

“龙，你能不能讲点直白点？”戈登的脑回路，可跟不沈龙的节奏，倒是哈维突然有点领悟了，他兴奋得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龙的意思是，人为制造一起劫狱？”

“哈维，你猜怎么着，你拉高了整个GCPD的智商。”沈龙在夸了他一句后，道着：“具体计划是这样的，GCPD在将嫌犯送交黑门监狱的路，遭到一伙法外狂徒的袭击，全体警员力战不敌后，导致菲什穆尼被救走。”

“天哪，这太疯狂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我反对这样冒险。”沈龙这个计划很快招来了戈登警长的反对意见，他接着沈龙的逻辑讲了下去：“而且，你让谁来扮演这伙劫匪？”

“人选我已经敲定了，就是冰山俱乐部的企鹅和布奇。”沈龙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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