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儿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她挖泥鳅、捡田螺、甚至捡拾鹅毛卖掉换钱,她的学费都是她一分一分的积攥起来的。但在上初二时,她挣的微薄的收入实在不够付学费钱,就辍学了。正在这时,镇党委书记胡业山心血来潮,说要搞什么结对帮扶活动,歪打正着,与柳月儿家结成了帮扶对子。胡业山在看到柳月儿第一眼时,就被这个衣着朴素却天生丽质的美少女迷住了,不但送钱让柳月儿重新走进教室,还隔三差五地借帮扶为名去她家。起初,柳月儿对这个面相和善、笑容慈祥的胡叔叔是有好感的,觉得他是个大好人。
但是,世上并没有免费的晚餐。如果说胡业山第一次去柳月儿家开展帮扶纯属作秀,那么随后的多次去她家就是冲着柳月儿的美貌去的。那年的国庆节前夕,青山县教育局搞了一个什么送中秋、迎国庆汇报演出,高山镇中学有个歌唱节目被选中了,而歌曲的演唱者正是柳月儿。那天下午,演出在青山县大礼堂举行,柳月儿发挥出色,她俊秀的外表和优美的歌声赢得了现场观众的阵阵掌声,最后这个歌唱节目也毫无悬念地被评为优秀节目。那天胡业山是作为颁奖嘉宾出席演出活动的,演出结束后,当柳月儿走出大礼堂,胡业山的司机就将她引领到小汽车前,胡业山正坐在小汽车的后座对她微笑。胡业山以祝贺柳月儿演出成功为由请她吃饭,柳月儿年轻单纯,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个“可亲可敬”的好叔叔的邀请。
柳月儿上车后,胡业山借口老婆在家,说要带她到家吃饭。柳月儿没有多想,就同意了。车子开进了县城的一个小区,胡业山、柳月儿上了楼。然而,这一切都是胡业山精心设计的陷阱,那天她老婆值夜班,根本就不在家。胡业山先是凑到坐在沙发上的柳月儿身边,不停地夸她长得美、歌声动人,并塞给她五百元钱作为生活费用,柳月儿虽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没有太多的推让就收下了钱,因为这个胡叔叔以前也隔三差五的送钱送物。然而,令柳月儿没有想到的是,胡业山忽然一把抱住了她,说很喜欢她,并且说,如果柳月儿跟他好,他就帮她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劳。柳月儿吓得连忙站起来,想逃离胡业山的家,然而她一个小女孩哪是胡业山的对手?胡业山发疯似的扒掉了柳月儿的衣服,在沙发上粗暴地夺走了她的贞操。
然而,胡业山更卑鄙无耻的是,他竟然拿出照相机强行拍下了柳月儿的裸照,并威胁她,若是她以后不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就让人将这些裸照散发出去,让她的亲朋好友、让高山镇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就这样,年幼的柳月儿就成了胡业山的小情人,准确地是,是他的玩物,柳月儿虽然在物质上不再贫困,但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爱慕虚荣、放荡不羁,脾气变得古怪,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没有多久就辍学了。胡业山为其在镇百货大楼找了一份营业员的工作,并租了一套民房将她养了起来。
听完柳月儿的诉说,钱三运感到心酸和愤怒,柳月儿这样一个好的小女孩在被所谓的“父母官”胡业山霸占后,变得堕落。胡业山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真的是猪狗不如,连幼女都敢玩弄。这样的人渣如果得不到惩治,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钱三运,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子很脏?”
“月儿,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个纯洁的女孩,脏的不是你,是胡业山这个狗官,是这个肮脏的社会!”
“钱三运,你这么说我就很欣慰了。我如果摆脱了胡业山,就能随心所欲地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再也不怕他来威胁我了。”
“可以呀,只要明天能够抓住胡业山违法违纪的证据,我就能让胡业山乖乖地听我们的话!”
“说说明天你的行动方案吧。”
“月儿,你说我明天躲在什么地方呢?”
柳月儿环顾四周,说:“要么你躲在其它房间,等胡业山和我干那事时,你就出来,但是你一出来,胡业山就发现了,你很难拍到想要的照片要么你就躲在我这个屋子里的衣柜里,但也有弊端,就是不能出声,也不能站着,只能蹲在衣柜里,但时间长了,肯定很难受的。”
“我就待在衣柜里吧。”钱三运翻身下了床,钻进衣柜里,关上衣柜门,只留下一个缝隙。从里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一举一动,只是蹲在里面很不舒服。
钱三运从衣柜里爬了出来,笑着说:“月儿,明天可要速战速决,不然时间长了,我可就在衣柜里憋死了。”
吃过晚饭后,钱三运离开了出租屋。由于天黑,路上又坎坷不平,钱三运一不小心,冷不防被一个石块绊倒了,虽然他反应敏捷,没有摔成个狗吃屎,但他的手被地上的某个锋利的物体给划破了。他感到手很疼痛,好像还流血了。
钱三运心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如果晚上贸然找杨可欣,毕竟不太合适现在倒好,自己的手破了,这样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去找她了。镇医院离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