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板!”
徐大锤连忙说道:“老婆,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
徐大锤拿了一把洋叉,转身走出了屋里,可是没有走几步,又折回来了,他看了一眼钱三运,温声细语地问李腊梅:“老婆,他来我家干什么?”
李腊梅指了指钱三运,说:“他是镇领导,大锤,不要疑神疑鬼的,快去干活!”
徐大锤在家里是“妻管严”、“床头柜”,李腊梅的话就像皇帝的圣旨,容不得有半点置疑,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心事重重地去了晒谷场。
正在这时,村子的西头响起一阵喧嚣嘈杂声,几个老人小孩也蜂拥着向那边赶去。李腊梅小声嘀咕道:不好了,准是乔大虎带人去何香芹家报复哑巴了。钱三运一惊,乔大虎乃一地痞流氓,这次来香芹婶子家寻衅滋事,自己若不及时赶回去,哑巴定是凶多吉少。
钱三运大踏步就朝香芹婶子家赶去,只见门口站了许多看热闹的老人孩子。钱三运远远地看到,乔大虎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架着二郎腿,面对着卧室房门的方向,一脸狞笑着盯着成熟风韵的香芹婶子,几个小混混或坐或站,嘴里叼着烟,神气活现的。房门是紧闭的,香芹婶子坐在门口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着乔大虎放哑巴一马。很显然,哑巴躲在卧室里,香芹婶子则死死守着房门,不让乔大虎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