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记,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个大男人,说话怎么像醋厂的烟囱冒烟酸气冲天的?”杨可韫瞪着眼,嗔怪道。
“可韫,如果让你姐姐从我和那个叫吴明的男人之间选择一个做男友,你觉得她会选择哪一个?”
“当然会选择你啦。”杨可韫脱口而出,“那个吴明以谈恋爱之名玩弄女性,不是什么好人,也许他还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坏事,我姐姐怎么会喜欢他呢?”
听杨可韫这么一说,钱三运心中大喜,表面上却装作很平静,说:“可韫,假如你姐姐选择的不是我呢?”
“怎么可能呢?假如换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吴明是县长家公子又怎么了?我还看不上他呢!在我眼里,他就是一纨绔子弟,或者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可韫,你不也口口声声说我是大坏蛋吗?”钱三运大笑道。
“你好坏啊,钱书记!”杨可韫的俏脸飞起几朵红霞,挥着粉拳对准钱三运的肩膀就是一击。
“可韫,你真可爱!我爱死你了!”钱三运顺势一把抓起杨可韫的一只手,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激动地说,“可韫,假如你姐姐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钱书记,别这样好吗?我还是个学生呢。”杨可韫拼命挣脱钱三运的怀抱,然而钱三运毫不松手,杨可韫气喘吁吁的,“钱书记,你看这样可好,万一我姐姐不喜欢你,等我考上大学了,就做你女朋友,好吗?”
“可是,可韫,假如你姐姐答应做我女朋友了,那又怎样?”钱三运咄咄逼人地问。
“钱书记,我姐姐要是成了你的女朋友,那我就是你的妹妹了,怎不能让我也做你的女朋友吧?再说了,我可不想横刀夺爱!”
“可韫,我绝对不会让吴明追你姐姐的!明天一早我就去县城找你姐姐,他吴明能做到的,我钱三运照样能够做到,而且,还会比他做得更好!”
“对,对,钱书记,我看好你的,一定比吴明做得更好!求求你,放开我吧,我好害怕,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呢。”杨可韫的脸上半是紧张,半是害羞。
钱三运心中一乐,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准备什么?准备将贞操献给我?我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呢,我只是想抱抱你,最多亲吻你,压根儿就没有想要夺你的处子之身呢,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干脆今晚就将你拿下算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该出手时就出手!对,就这么办!
“可韫,干脆你也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被钱三运放倒在床上的杨可韫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两只脚在床上乱蹬,想挣脱又挣脱不了,想大喊又怕妈妈听到,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杨可韫忽然急中生智道:“钱书记,我妈妈醒了,正在咳嗽呢。”
钱三运一惊,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侧耳倾听,除了隐隐约约的鼾声外,并没有什么动静。谁知,杨可韫趁此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床上逃了下来,一不小心打翻了床前的一只方凳,方凳上的玻璃杯应声落地。接连两声响声,真的将睡梦中的陈月娥惊醒了,随着若有若无的拖鞋声,西厢房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东厢房的钱三运和杨可韫面面相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陈月娥推开东厢房的门,看见杨可蕴正在弯腰收拾玻璃杯碎片,冷冷地问:“可蕴,怎么了?”
杨可蕴面现窘态,结结巴巴地说:“钱,钱书记要喝水,我,我不小心将木凳打倒了,玻璃杯摔碎了。”
陈月娥责怪道:“你这个死丫头,干事毛手毛脚的!快回你的房间吧,别打扰小钱休息了。”
杨可蕴收拾好玻璃碎片,逃也似地走了,只留下怅然若失的钱三运。
钱三运忽然很想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在他生命中留下难以磨灭印象的女人。在去年秋天的一个夜里,在江州的一间出租屋内,他将自己的童子之身献给了一个叫夏月婵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叫夏月婵的女人夺走了他的童子之身。那个让他无比**的夜晚,他在成熟风韵的夏月婵的循循善诱下,完成了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同的是,他是被动的,她是主动的他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是一个颇解风情的女人。相同的是,他和她都获得了无比的幸福体验。他记得,他和她在木床上的草席上,他们忘我的放纵,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二人。他汗流浃背,她香汗淋漓,床垫都被汗水浸湿了,房间里充斥着爱欲的味道。
雁尽书难寄,愁多梦难成。愿随孤月影,流照伏波营。夏月婵,你在哪里?钱三运不停地在心中呼唤着。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王石在就给钱三运打来了电话。
“钱书记,杨小凡的爸爸杨啸天昨天晚上正式和我摊牌了,说小凡现在还是个学生,应以学业为重,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要重返校园了。他特意说了,为了感谢我的解救及陪护小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