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复杂的情绪，乔安不懂她的眼神，也不想懂，她现在只想知道，在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被冯南生设计之后，白怜会不会说出一些有关冯南生的秘密。

“我明白了，你们来找我是想让我怎样配合？”白怜抽出一张纸巾，擦掉了脸颊上的泪痕。

“你在冯南生的身边待了这么久，你有没有看到他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过？”乔安问。

“奇怪的人？冯南生的生意做得很大，他每天接触的人可不在少数，要说特别奇怪的人，还真没有。”白怜回忆了一下说道。

“你再想想，有没有被你忽略掉的人，比如说某位大师什么的？”乔安继续追问。

“大师？这个嘛……”白怜再次回忆，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想到了很久之前看到的一副画面。

“你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一个叫什么大师的人来和他约过见面，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联系。”

“你知道那位大师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什么陈大师，那个陈大师我也是无意中听到冯南生在讲电话时，这么称呼过对方，至于陈大师长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甚至连他是男是女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