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冒顿上位之前的匈奴,那可真可谓内忧外患,苟延残喘于草原一隅,灭亡不过旦夕之间。
为了让部族存在下去,孪堤冒顿先是被父亲头曼送到了东胡王的身边,以表示匈奴部誓死忠于东胡王,绝不敢有二心的信念。
在东胡为质时期,冒顿经历了怎样凄惨的生活,青史之上并无笔墨。
但从秦始皇帝嬴政年少时,在赵都邯郸遭受的苦楚,就不难推断出冒顿在东胡为质时,遭受了怎样的苦难。
野蛮的草原文明,对质子绝对不会比华夏文明友好到哪里去!
起码在华夏文明中,质子更多是一个象征意义的钳制手段,对于质子,列国更多也是以思想改造洗脑为主。
在经历这样一段惨不忍睹的质子生涯之后,冒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部族而等候他的,是比之奴隶还不如的部众。
东胡部雄踞草原,月氏人盘踞河西、河套,两强相争,位于双方势力交界处的匈奴部,可谓是整日提醒吊胆,生怕哪天东胡月氏战端骤起,匈奴部被殃及池鱼。
而在部族夹在中间,两头不敢得罪的时间,单于头曼做出了一个让冒顿彻底死心的绝对。
同时承认东胡、月氏都为匈奴部的宗主,并同时向两方上贡!
当身为单于亲子的冒顿,都在冬天的毡帐里冻得瑟瑟发抖,不得不去啃食一块冻的梆硬,散发着臭味的腐肉时,弑父的鸣镝,也同样被冒顿攥在了手上。
弑父躲位之后,冒顿更是在东胡、月氏两个巨无霸前后夹击之下,在短短几年的时间之内,让匈奴成为了草原棋盘之上的第三方势力!
在临死之前,冒顿更基本完成了对草原的统一,只留着月氏人在河西苟延残喘,甚至在冒顿死之前四分五裂,主体部分先是西撤至伊犁河流域。
从冒顿面对东胡喊下的那句你要女人,我给你要宝马,我给你要土地,我干汝娘亲来看,可以说孪堤冒顿之于匈奴,就是朱重八之于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