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天机子虽然神秘的很,但和师父根本没有可比性。
师父可是天下三大武学宗师之一。
这时,只听得船舱中的寇仲和徐子陵冒了头出来。
寇仲一脸嘻嘻哈哈的朝着叶千秋竖起大拇指,和一边的徐子陵道:“小陵,你听听阁主念的这词,一听就是文化人才能作出来的。”
“听说人家那些文人墨客,经常对着山水作诗作词,想不到咱们阁主也是这样的风流人物。”
“往后,咱们跟阁主混的时间长了,也要成了满嘴拽文的文人咧。”
徐子陵没寇仲那么没皮没脸,他看着叶千秋的背影,发觉这位将他们带出扬州城的天机子大多数时候不太像一个年轻人。
反倒更像是一个老头子。
可是他明明看起来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富家公子哥,这其中的古怪,一时间,徐子陵怎么也参不透。
一夜无话。
到了清晨,乌篷船在丹阳城外的码头靠岸。
丹阳城是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于扬州。
城内的景色别致,河道纵横,数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
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寇仲和徐子陵饿的嗷嗷叫。
早就嚷嚷着靠岸,想要填饱五脏庙。
傅君婥虽然也是一天一夜没吃饭,但此刻却是不出声。
叶千秋便是一年不吃饭,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在叶千秋看来,吃饭也是一种享受,如果修长生之后,没了其他欲望,倒也无趣的很。
一行四人进了丹阳城。
在城中寻了间酒楼,登上酒楼的二楼,坐了临窗的一张桌子,点了菜肴。
酒楼二楼,有十多张台子,有一半都坐满了人。
其中一桌有一位衣饰华贵,一看便知是有身份地位的年青贵公子。
那贵公子频频朝着傅君婥望来,显是被傅君婥的美色所吸引。
傅君婥长的的确不赖,算是美女一枚。
特别是在她摘下了面纱之后,更是让寇仲和徐子陵这两没见过世面的半大小子怪叫起来。
“乖乖,怪不得阁主要把这婆娘带在身边,这他娘的长的也太好看了吧……”
寇仲嘴里塞满了饭菜,还不忘瞅着傅君婥,在心里暗自说道。
徐子陵虽然没寇仲那么直白,但那一双眼睛也是在傅君婥的脸上瞟来瞟去的。
这时,徐子陵和寇仲两个人的脑袋被叶千秋同时敲了一下。
叶千秋道:“吃饭就专心吃饭,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瞧你们那没出息的劲。”
寇仲嘿嘿一笑,赶紧扒拉起饭菜来。
过了一会儿,席间的饭菜都被吃了个精光。
叶千秋朝着傅君婥,道:“结账啊,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还想让贫道掏钱请你吃饭?”
“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你师父是怎么教徒弟的。”
“赔礼道歉就是口头上说说就算了?”
坐在对面的傅君婥听到叶千秋这话,也不和叶千秋争辩,冷着脸站起身来,招呼一声店小二,准备结账。
这时,那旁边桌上的贵公子却是站起身来,朝着这边说道:“这位兄台,这顿饭便由在下请了。”
那华服贵公子脸上带着三分笑意朝着叶千秋看来,余光却是在傅君婥的身上。
叶千秋此刻还是乔装易容,作一副普通富家公子的打扮。
叶千秋一听,不禁笑道:“这倒是新鲜了,你我素不相识,你请我吃饭作甚?”
那华服贵公子道:“兄台有如此佳人相伴,在下羡慕的很,请兄台吃一顿饭不算什么,只望兄台多一些君子风度,别难为佳人。”
这人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
这说起话来也是文质彬彬,让人生不出恶感。
这时,还不待叶千秋说什么。
傅君婥就冷冷的说道:“干你何事,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说罢,将银子直接丢给站在一旁的店小二。
那华服贵公子见状,面上泛起几分尴尬之色。
叶千秋朝着那华服贵公子看了一眼,然后和一旁的寇仲和徐子陵说道:“你们两个看到了没有,男人一定不能当舔狗。”
“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那哪儿能行呢?”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才是万里挑一。”
“你们两个往后可不能像这小子一样,干这没出息的事,听到了没有?”
寇仲和徐子陵急忙应了一声。
那华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