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肯定的。”
叶千秋微微颔首,道:“这个谁也能看出来。”
梵清惠道:“杨广去了江都,似乎打算在江都久住。”
“这只会加剧天下乱局,让大隋更快的分崩离析。”
“纵观当今大势,大隋已经是到了亡途末路的境地。”
“东海李子通的义军,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去了历阳。”
“杜伏威占据了厉阳后,长江水路交通也被截断。“
“当今之世,各路义军之中,杜伏威的名气着实是不小,但杜伏威却不是争天下的料子,听闻此人一向纵容手下,而且又贪眼前小利,并非明主之相。”
“当今天下,战火四起,义军到处都是,能算得上是出色人物的,着实没有多少。”
“除了杜伏威、李子通,现在声势最盛的首推瓦岗寨“大龙头”翟让,不过翟让的手下大将李密,声势尤在他之上,李密又深谙兵法,如此主从不明,将来必会出事。”
“李密不但是当今有数的武林高手,更是用兵如神的兵法家,为人亦有领袖魅力,是可问鼎天下的人物。”
“问题是李密虽然不错,但奈何天下间出色的人并非他李密一个,他要的对手很多。”
“四姓大阀,均是人材辈出,决不会坐看隋室天下落在外姓人的手上,门阀之见,根深蒂固,谁都没法改变。”
“四阀最优胜的地方,就是屡世显宦,精于治国之道,并非是一般起义的山野之民所能及。”
“杜伏威就是最好的例子,纵是武功高强,亦难成大器。”
“除了李子通、杜伏威、瞿让、李密,眼下天下间有些声势的还有王薄、窦建德。”
“但这远远还不是最终乱局的到来,如果杨广薨逝,天下间的乱局恐怕要比现在还要乱上许多。”
“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物要冒出来,争鼎天下。”
叶千秋听了,只说道:“梵斋主与贫道说这些事做什么。”
“贫道不过化外野修,对这等天下大势其实是不怎么关心的。”
梵清惠听了,淡淡一笑,道:“道兄无须隐瞒。”
“道兄若是真对天下大势不关心,又何必跟着宋阀的人饶了一个大圈呢?”
叶千秋道:“看来梵斋主对于贫道的踪迹很是感兴趣啊。”
梵清惠道:“道兄心系天下,有心的江湖人,几乎都能知晓道兄和宋阀走的很近。”
“道兄难道是看好宋阀吗?”
叶千秋故意装糊涂,道:“贫道不太明白梵斋主的意思。”
梵清惠到也没什么恼意,而是继续说道:“宋阀作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势力的确是不可小觑。”
“宋缺也是一代人杰豪雄,若是杨广薨逝,大隋灭亡。”
“宋阀肯定是要争天下的。”
“只是……宋缺的岁数终究是有些大了。”
“宋缺的几个儿子,不知有没有人君之相。”
叶千秋听梵清惠这拐弯抹角的话,不禁微微摇头,道:“梵斋主,你也不必和贫道绕圈子了。”
“你只需要说一说,你今日请贫道到帝踏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梵清惠听到叶千秋这话,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终于进入了正题。
“其实,今日我请道兄前来帝踏峰,是想请道兄帮一个忙。”
叶千秋一听,这倒是奇了。
他和慈航静斋屁关系没有。
梵清惠居然要找他帮忙?
这不是开玩笑?
不过,叶千秋并未表露出怀疑之色,只是朝着梵清惠问道:“哦?梵斋主有何事还需要贫道这化外野道帮忙。”
梵清惠道:“道兄客气了。”
“道兄若是化外野道,那这世上的修道者,都要惭愧无比了。”
“其实,我是想请道兄在天下最终的乱局显露之后,助静斋一臂之力。”
“帮助静斋在天下间拨乱反正,扶一个有德明君登上帝位,尽早的平息天下战火,让天下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远离战争,恢复和平。”
梵清惠这话一出,顿时惹得叶千秋有些愕然。
他着实没有想到梵清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要求来?
他和慈航静斋有那么熟吗?
梵清惠这是把他当宁道奇忽悠呢?
就在这时,只听得梵清惠继续说道:“道兄先别急着拒绝。”
“道兄此番下山的种种举动,都表明道兄和静斋一般,同样是心系天下的。”
“如果静斋和道兄达成某种默契,共同找到一个合格的君主去辅佐,那天下的乱局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平息。”
“战火每早一天平息,对那些饱受战火侵袭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