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塞进袁天罡那张胡说八道的嘴里让他以形补形。
刚好从病房里边走出来的孙思邈也有点懵逼。自己也就拿点药材啥的浸在酒水里边饮用滋补下身体。
“这东西,能补吗?”孙思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接连这么多人如此说话,搞得提出建议,要保存父亲前列腺的赵贤也有点不确定了。
“诸位误会了,这想必是程公子在为家父留存此物件,是吧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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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程处弼黑着脸解释清楚,这种生物组织,想要暂时保存。
最好泡在这酒中精华里,可以在短时间内防止生物组织腐败变质。
总不能把赵老者的前列腺往屋顶一扔,由着太阳晒成前列腺干吧?
万一哪天赵老者喝多了,没下酒菜还以为这是肉干咋办?
再说万一有不开眼的鸟窜过来,觉得这玩意馋鸟叨走了咋办?
到时候痛失亲爹前列腺的赵贤,这位孝顺的儿子,还能把自己的前列腺割给亲爹让他睹物思物不成?
但是大部份的理由,程处弼都没说。
毕竟他是一位有素质,有道德,有医德的优秀医务工作者。
老是跟患者或者是同事发生冲突,那就代表这个人不但情商不高,智商也有不足。
而且在听了程处弼的简单的解释之后,孙袁二位活了几十年的大唐医学专家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臊眉搭眼的说是去探视赵老者去了,看样子他们的内心一定很羞愧。
至于李恪,满脸心疼地打量着那个已经落入了赵贤怀中的瓷瓶。
仿佛那瓶子里泡着的不是赵老者被割下来的前列腺,而是他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