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呢,老夫准备做点葡萄酿的买卖……”说到了这,程咬金朝程处弼意有所指的扬了扬下颔。
“葡萄酿?”程处弼有些懵逼。“爹,咱们用的可不是葡萄酿。”
“哈哈,你这孩子,那么实诚做甚?”程咬金笑得慈眉善目地拍了拍程处弼道。
“爹要是直接卖柘酒,别人不就知道酒中精华是用什么玩意鼓捣出来的吗?”
“咱们大唐,能人辈出,总有人能找着办法,所以啊,爹才想到了个好主意。”
“把那用柘酒鼓捣出来的酒中精华,掺到葡萄酿里去拿来售卖。”
程处弼看着唾沫星子横飞的程咬金,还有两个一脸懵逼的兄长。
内心对于心眼贼多的亲爹真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父亲英明,孩儿远不及也……”
“爹,私贩酒水,不是犯法的事吗?”程处亮看向亲爹,小心翼翼地提醒了句。
程咬金不乐意了。“你这孩子,就不能动动脑子,老夫可是朝庭重臣,自然是知道私贩酒水是犯法的事情。
所以爹已经让程替盘下了一座位于东市的酒楼,有了酒楼。
老夫再亲自去万年县溜一溜,谁他娘的还敢说咱们老程家知法犯法?”
看到程咬金开始目怒凶光,隐隐有想要物理教化一下这帮子蠢笨亲儿子的冲动。
程处弼赶紧低眉顺眼地表达了自己对亲爹敬仰的态度。
“爹说的对,咱们老程家当然不可能知法犯法。
爹为了这个家,如此呕心泣血,实在是令孩儿感激涕淋,不能自己……”
看到三弟如此狂拍亲爹马屁,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程处默赶紧低眉顺眼地道。
“对对对,爹你太好了,孩儿实在是,实在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程处亮也加入到了夸夸群。“孩儿也是太感动了,爹您真好,孩儿就是做牛做马……啊,爹你踹我干嘛?”
程咬金黑着脸,指着一脸懵逼的程处默和程处亮,恨铁不成钢的道。
“看看你们三弟,多会说话,小嘴多甜,听得老夫都觉得浑身爽利。
瞅瞅你们俩,成日喝酒耍拳,肚子里边除了酒肉,半点墨水也无,连马屁都拍得老夫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