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不是操持那宗庙献俘的事给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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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将军轻叹了一口气,朝着程三郎抬了抬下颔道。
“你小子这些日子既然无事,回头就抽个时间,去给你房伯你瞧瞧。”
“是,孩儿一会就过去,只是,宗庙献俘,这事又不是没干过,居然连一国执宰都给累成这样?”
“你丈人不光要举行一场十分盛大的宗庙献俘,还决定今年夏秋之交,要前往泰山祭天封禅。”
“再有就是,陛下已经下旨,置青州省,裁撤山东诸州,置省、府、县……”
“这么多事,全都赶在一块,可是把朝中的那帮子三省六部的臣工给忙坏了。”
说到了这,程大将军不禁心有余季地吐了口浊气。
“幸好老夫只需要督管左屯卫军务,不需要搭理其他事务,不然,哪还有闲功夫呼朋唤友喝酒吃肉。”
听到了这话,程三郎也是深以为然,不过也不禁有些蛋疼。
总觉得老丈人这也太着急了点吧,这宗庙献俘都还没搞,就急惶惶的要搞那泰山封禅,还连带着那山东之地置省之事也一起搞。
这样一套组合拳,倒也不是说不行,毕竟现如今,老丈人携荡平高句丽之威。
不论是声望,还是权威,可以说已经是举世无双。
那些听闻这个消息的大唐诸多藩属国,都已经纷纷派出使节,前往洛阳朝贺。
所以,他现如今想要办什么事,朝中的确很难再有什么反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