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脸呢?
这个事大条了。
“村花管不住他们?”
“你也知道村花不擅长跟下面大头兵打交道,一直想让他们跟红军同甘共苦,他们训练强度大,哪里受得了这个。到后来,说多了也就疲了,你的兵,拿你的话理直气壮的顶嘴,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还说什么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正好我们一个首长路过,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罗亮也没想到,常德胜一路轻言细语,非常和蔼,严厉的时候也事出有因,大家也服从他指挥,配合他工作,回永州来告刁状来了。
面对周小山不善的目光,特务营一群老兵,恨不得把脸揣进兜里。
“直罗镇,镇中有连环地堡群,他们漏了一手,我们一些干部看上了他们的军事素养,建议让罗亮他们帮忙训练士兵。几个混蛋居然拿鞭子打人,后来听说红军不让鞭打士兵,于是模仿你的腔调,开始骂人,天天跟特务营一起还不觉得,回到红军,我才发现你那么多段子。”
周小山顿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骂人的话,在川军里骂骂就算了,借自己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去红军里骂的。
“人家训练,是求生欲,你训练,是求知欲,以为自己啥都会,上了战场就崩溃!”
“有些歌,听了前奏就爱了,有些人,看一眼就喜欢上了,有些姿势,还没开枪就注定歪了,你手里的子弹就像争宠的妃子一样,想拥抱敌人,偏偏你吃醋了,撅起个屁股,让子弹全部都朝着你就招呼!”
“教射击时候,你觉得自己是掷弹兵,教投掷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辎重兵,跑障碍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残疾兵,一考核下来,觉得自己不是兵,上帝关上了成为神枪手的窗,还顺手带上了学战术的门,塞上了成为投掷手的排水口,还堵死了你灵活躲闪活命的粪坑!”
“不用给我面子,老哥,你这是捡着客气的说,还有那些不客气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