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的,当年给她退亲,坏了她的名声,她那八年只能待在屋子里,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现在又来祸害顾云锦,不嫌弃,又稀罕他们的不嫌弃!
吴氏听得气结,抬声道:“昨日我进府时你怎么就不跟我说,我若晓得了,我当场就撕了她!
她这不是有病嘛!她坏了你名声,再让你嫁到杨家去,她这是跟她娘家有仇,还是跟她侄儿有仇啊!
看不上我们,还赶着跟我们做亲家?”
顾云锦嗤笑,道:“嫂嫂,您别看她杨家如今还风光,里头是个什么样儿,外人哪儿明白呀。
杨家早不是大舅中举中进士时的杨家了,只看着老太爷们一个个告老,新的谁顶上去了?
她杨家要还跟从前一样,定是供着好先生呢,哪儿还会让杨昔豫到徐家来念书?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只看这十年里能不能翻身了。
我们再落魄,我也是将军府的姑娘,大舅娘又不知道我们和府里闹成什么样了,能得将军府做姻亲,也算体面呀。
我若是好名声,大舅娘怎么十拿九稳地让我进杨家?
她晓得太太说不动我,她又拿捏不了将军府,就只能从我这儿下手了。”
其实,昨日杨氏还没来得及说那些的,只不过是顾云锦晓得她打算而已。
杨家里头的状况,也是等她嫁过去之后才弄明白的。
她当时也无所谓杨家高走还是低落,只想着好好过日子,哪里想到,杨昔豫中了进士,杨家有了起势的机会,就迫不及待地想踹了她。
徐氏和吴氏气得不行,直到外头说医婆来了,才缓和了脸色,请了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