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警察可不想这么轻松放过他们,直接推上了警车给拉到了局子里,下了车就开始盘问了起来。
三老农民哪里是警察的对手,几次一吓唬这仨人就把事情给交待了,那怂样弄的审问的警察都觉得没有让他好好发挥一下自己的审讯水准。
这边差不多了,警察又给张恒打了一个电话。
张恒接电话的时候,正在法官的办公室和苍海、法官仨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呢。
“贱皮子!”
张恒放下了电话之后,又冲着苍海问道:“要不等些时日,反正濛濛也还是跟着你,好好收拾这一家丧良心的东西”。
还没有等苍海说话,濛濛这边抓住了苍海的胳膊,一脸渴求的望着苍海:“哥哥,别打他们!”
原本丫头准备喊爷爷奶奶,但是一想起来他们动不动就打自己的样子,小丫头心头一冷,立刻改了口。
苍海心一软:“算了,带他们回来把东西签了吧”。
“现在这案子立了,那……?”
苍海说道:“我只要这边把濛濛的事办妥了,剩下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那行!”张恒笑着说道。
张恒明白,苍海说其它的事情不管了,就意味着原本该苍濛濛的钱他不准备要了,至于县里能追回多少来那就得看县里的本事,只要苍海不去拿,那么这钱就是县里的,任谁也不说不出什么毛病来,追回了非法所得,但是人家硬是不来拿回去这可怪不到司法机关头上。
这么一折腾,事情办好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苍海拿着文件想请法官和张恒一起坐一坐,过两人都推脱,张恒这边不去,法官自然也不会去,法官想结交的是张恒可不是苍海,所以苍海只得带着濛濛先回村,找机会再向两人表示感谢。
临分手的时候,苍海把张恒送下了车,冲着张恒说道:“张哥,再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你说”。
“我想让你帮我传个消息,就说两老货从我这里私下拿了十来万!”苍海说道。
张恒听了很不解。
苍海这边既然找张恒帮这个忙自然要点透,于是说道:“就他们一家人,心中肯定是钱最亲,法院一动手把他们存在银行的钱划走,如果那二儿子一家知道两老货的手中有十来万,却不给他们花,你觉得他会做什么?”
张恒一想顿时一惊:“我去,你小子是让他们父子成仇啊”。
仔细一想张恒便明白了,这可是一条毒计啊,从此姓于的一家肯定是鸡飞狗跳的,儿子觉得老子手里有钱,但是又不拿出来给自己家花,老子又真的拿不出钱来,就这一家人的心性,大打出手都是稳稳的,两老货下半辈子别想安生了。遇到个狠心肠的,说不准都能把两老货给逼死。
那中年汉子是不是这样的狠心人?张恒想了想就在心里撇了一下嘴,能把自己亲侄女赶出家,霸了钱的人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
“呵呵,不是我让,这计只对丧心病狂的人有用,对良善孝顺的人根本无用,什么结果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他们自己!”苍海笑了笑。
两人分别之后,张恒回到了办公室,把事情和鲁言智说了一下,当然苍海最后的话也说了一下。
鲁言智听了啧了一声:“这小子够狠的!这事情一传开,加上他们家这闹腾,姓于的这家名声怕是臭大街了,他家那孙子的亲事估计也得黄了”。
张恒笑着说道:“罪有应得罢了!”
别说名声了,法院这边一封账户,姓于的这家哪来的彩礼钱,把孙女赶出去不就是为了把本应该孙女的钱拿出来给孙子娶媳妇么,现在这家人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的确,罪有应得!”鲁言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