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上好的羊腿,苍海这心里的确有点儿不痛快。
眼看着天黑了下来,大家伙也就没有了看熊的心思,都是庄稼户,明天地里还有一堆活要忙呢,再说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又不是孩子逮个东西瞅个没完,所以苍海这一说,大家也都陆陆续续收了工回家做饭睡觉。
苍海回到家里开始着手做饭,羊肉是没的了,苍海只得逮了一只鸡宰了算是今晚的肉菜,又弄了一大碗的红烧咸干鱼段,素菜就随意了,地里什么看起来诱人吃什么。
在苍海做饭的时候,师薇和平安几人在墙外挂出了节能灯,开始把今天收获的玉米棒子倒在地上,围坐在一起干活,把剥开了外层的玉米皮子拢到后面,用玉米皮子再把一根根玉米棒子编成一串串的,大约七八十个编成一串,然后直接挂在墙边的架子上,等着棒子上的玉米自然干透,再用剥粒机剥。
平安的编玉米的手艺一般,师薇以前根本没有干过这活,手艺自然更是一般,至于师杰和颜丽两人,手艺根本就不值一提,还不够添乱的呢,他们唯一能胜任的事情就是扒玉米皮。
铁头现在的身份是半个保姆,正陪着濛濛玩,濛濛的玩具自然是新得来的小狗。小狗非常活泼,活泼的都有点过了头,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什么东西都想上去咬两口,就连虎头它也想张嘴磨磨牙,让苍海杯疑这小东西是不是有病,要不怎么一睁眼就像是个多动症儿童。
到家没多久,苍海给这小狗起名滑头。
“苍海,咱们不能这么干活了,要不然这玉米还没有收下来,地里的麦子就该收了”。
吃饭的时候师薇实在是忍不住了,端着碗对着苍海说道。
苍海正想着怎么回答呢,许笙和屈国为这两老头笑眯眯的过来了。
苍海一见多好的两个挡箭牌啊,立刻笑眯眯的冲两人说道:“哟,您二位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原本屈国为住在苍海这边,不过自打许笙来了之后,两老头便搬到一屋去了,每天焦不离孟,孟离焦的跟一对连体婴似的,不是在一起谈古论今就是说虫品鸟的,那小日子过的估计跟飞一样,都没有空搭理苍海。
两老头这帮人在这边折腾出了二十只很满意的蟋蟀,三中非常中意的,还有十几笼子蝈蝈什么的,苍海去过他们住的窑一次,好家伙跟虫子窝似的,虫子的叫声比夜间河边还闹腾呢。
弄的窑门外每天都围着十好几只鸡,等着找机会冲进去大快朵颐,只可惜的是两老头防备森严,外面的群鸡只能望虫兴叹。
“我们准备回去了,来接我们的飞机后天下午到,不走也不行了,京里的蟋蟀会再有十来天就开始了,我们还要带着儿郎们去征战呢”许笙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屈国为也是满脸笑容,指不定心里就想着自己手中的虫子咬的别人的虫子丢盔弃甲呢。
现在俩老头的模样,让苍海很难把他们和什么国学大师,收藏大家联系在一起,活脱脱就是俩现代版的八旗子弟,就差脑后的大辫子还有身上的马褂了,有木有?
“那不是说明年夏天之前,咱们就见不到啦?”苍海问道。
许笙笑着说道:“不用这么久,等着斗虫大会一结束,最多开春前我们还会过来的,你这边比我们那边有意思多了,东西也好吃,我们和胡老弟他们都处的不错,有时间听听评书,下下棋,生活挺好”。
屈国为笑道:“你以为这小子舍不得你啊,他是想着到夏天之前耳根子清静一些!”
“我管他!我做恶客的时候这小子他爹还不知道生没生出来呢”许笙哈哈大笑道。
苍海:“……”。
屈国为笑着问道:“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去魔都,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别忘了正事”。
苍海自然知道屈国为说的正是什么,于是点了头应道:“知道了,您都说无数遍了,我这人别的没有,信誉还是有的”。
“对了,听说你小子又要挖窑了,这次多挖几口,村里的窑挖的有点不行,搞什么大通铺啊,直接上民宿,你小子又是学建筑的,美术功底也不错,别到时候人家来看一看,好家伙!经世建筑系毕业的优秀毕业生就这审美!丢不丢人啊”。
苍海听了屈国为的话驳道:“您以为人人都像您这么有钱,村里挖的窑是给以后来写生的学生住的,搞这么高档给学生住,村里是赚钱还是贴钱呢?至于我要挖窑是给我小妹挖的,女孩子家再大一些就要一个人住了,我这边给挖口窑,按着我卧室的标准来,这边晒晒晾晾的差不多年前也就能住人了”。
现在村东片挖窑的师傅不算多五六个人,分成两只队伍在干,张久生要的几口窑已经挖好了,屈国为要的一口窑还有村里准备接待写生学生的窑现在也开挖了。
苍海前两天决定在自己的西侧给濛濛也挖口窑,新窑现在师薇在住,一时不好让人腾出来,两口修好的老窑是不错,但是又没有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