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公牛只不过是早去了一些时候罢了。
苍海走到了活着的公牛旁边,伸出脚来冲着公牛踢了一下,骂道:“早干什么去了,打架的时候就不能小心一点,如果我今天要是不因为宰羊过来,说不定一头牛就白死了,不省心的东西!”
想到了这儿,苍海有点儿生气了,如果自己不是碰巧过来,那这头牛还真的白死了,就算是发现牛死翘翘了,苍海也发现牛的尸体完全没有腐烂,怕也不敢吃,只能在地上挖个坑把死掉的公牛给埋了。
这么说吧,只要错过了几分钟,一头公牛身上的几百斤肉那就得打了水漂,一想到这儿苍海自然是心中不爽,再一想到坡上还有一只混吃混喝的母熊,苍海的不好的心情立刻乘二翻倍了。
哞!哞!
咩!咩!
牛群里的牛见死了一个同伴,而且这个同伴马上会被人给拉走,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不住的叫了起来,至于混在牛群里的羊那完全就是凑个热闹的。杀过牛的人都知道牛比羊要聪明的,牛在看到你拿刀出来的时候不光会流泪,而且还会下跪求饶,但是羊不会,这傻货只知道跑,还有不住的叫,完全不会打感情牌。
当然大多数的时候感情牌打了也是白打,人类的肚皮都等着吃牛肉呢,每头牛都不死吃谁去?
牛已经上了车,有了这几百斤肯是不需要羊了,再说了苍海也就是送一点意思意思,没有说把家底给两老头带上,所以一头牛完全够用了,不光是送些给两老头,村里乡亲们今天也可取些肉打打牙祭什么的。
赶着丑驴子回村,这次的行程就没有以前那么悠闲了,无论是运西瓜还是啥的,都不会坏,现在板车上拖着一块大牛肉,丑驴子无论是上坡还是下坡只要是能跑的起来的,都拉着板车飞奔。
等到了村子里的时候,苍海把牛放躺在一块阴凉地上,平安则是骑着丑驴子去找李立仁,像是剥皮这种活儿,苍海剥小的东西还行,这种大的就有点儿吃力了,不是说剥不来,而是剥起来时间很长。
现在什么天气,又不是冬天,一头牛慢慢剥没事,现在可是夏天,而且这牛也死一会儿,再花两个小时剥牛,那剥出来的牛肉还能吃么。
李立仁一听死了一头公牛,立刻带着小跑过来了,回到了家抄起了尖刀便开始给划开了牛腹,用一个大盆子把所有牛的内脏给取了出来。
“李二爷爷,不先剥皮?”苍海看到李立仁准备直接卸牛肉并没有剥皮,于是张口问道。
“你要皮?”李立仁转头望了一下苍海。
“我要那东西做什么?”苍海摇了一下头。
李立仁说道:“那不就结了,你又不要皮,现在这牛内脏还有点温度,不过要把时间再花在剥皮上那肉说不准就坏了。如果是水塔里面空档大还好,直接在水塔里面剥,不过现在里面大家都放了吃食,况且在水塔里剥牛也不合适,毕竟是大家喝水都是从里面来的……”。
苍海一听明白了,顿时冲着李立仁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您想的周道”。
李立仁的意思是反正苍海也不要皮,那就先把牛整坏的给分解了,分成了一块块的之后,放干了血水,然后运到水塔里存起来,谁家想吃的时候直接用刀削忮就行了,这样的话牛肉也就坏不了,最大限度保持新鲜。
当然了现在也可以把牛运进水塔里去打理,不过水塔是什么方,大家吃的水都从里面来的,村里有规矩,水塔里不能洗任何东西,怕污了水源,连洗东西都不行,更加不能在里面杀牛了。
随着李立仁手起刀落,牛腿和牛蹄已经被卸了下来,摆到了一边,接下来就是大牛头。
“牛头谁要?要是没人要的话拿去喂熊”苍海随口问了一句。
话一说出来,李立仁立刻很不屑的冲着苍海喝骂了一句:“你这败家子,牛头可是好东西,怎么会没人要,至于那熊等会儿扔些带肉的骨头也就是了,喂自家的狗也不能这么喂啊,何况一只熊”。
一边说苍海一边手上的活不停,当李立仁的刀子冲着牛腹割去的时候,笑眯眯的对着苍海问道:“海娃子,这东西你要不要?”
苍海一看老头刀尖指的方向,张口便道:“不要,您要您拿走,我又不会洗这玩意”。
一看苍海便知道老头指的是牛鞭,牛鞭这个东西因为民间认为吃什么补什么,吃牛鞭补什么自然不用说的,不过苍海不信这个,因为如果真补的话,那天天吃的起牛鞭的人每人的裆里不都得揣一根牛家伙啊,现在实是也没见谁吃牛鞭吃出一个一夜到天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