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这效率赤果果的说明他们以前活干的是多没效率。
这边苍海看着两个老头抢收割机,身后又传来了另一架收割机的动静,苍海一扭头发现另一台收割机也已经开到了自己的旁边。
苍海这边走了过去,把要领教了一下,很快李立仁、李立成还有老叔魏文奎几个也都学会了,于是这一台收割机便开始在三叔家的麦田里工作了起来。
“海娃子,你回村去,教教那帮子婆娘们如何用那个什么脱谷机,这几有我们就行了,平安,世远和世贵你们三个搭把手用牲口车把麦子运回去,运回去的麦子让村里的婆娘们脱粒,记住一家一家来,别到时候弄混了”李立仁分配起了任务。
李立仁没有抢过自家大哥,扔下一句便眼巴巴的望着坐在收割机上神彩飞扬的李立成。
接了新任务的苍海也不好在田头再呆着了,况且瞅他们这些老头都在兴头上,指定不自己今年都碰不上这收割机了,于是迈开脚步回村里去。
回到了村里,拿出了收割机的便用说明书,翻了五六分钟苍海便知道如何使用了,等着平安赶着丑驴子把第一板车麦子送过来的时候,苍海也只是按了一个按钮,三位奶奶级别的就已经知道把车上的麦子头朝里往机器里送了。
“瞧瞧!还是机器好使,以前用的歪头杆子不知道要敲多少次才能把麦子敲下来,这下你看这边杆子一进去,谷子就出来了,杆子打的又干净又快”刘爱芬望着金黄的带壳的麦子从另外一个出口落入了笆斗里,很快一笆斗就满了。
笆斗满了换上了新笆斗接粮食。苍海拖着满了的笆斗到了脱壳机的旁边,直接把笆斗扛在了肩上,把笆斗里的带壳小麦粒子倒进了脱粒机的斗里,机器一开,很快脱了壳的谷子就从机器口里流了出来,重新落入了地上一个笆斗中。
一边出谷子一边麦子壳从另一边也跟着出来了,这些麦子壳就是麸皮,可以用来喂牲口,一般农村都用来喂猪,用水和上一和就是最廉价的猪饲料,也可以喂鸡,当然了贫困的时候这东西人也吃。
随着一板车一板车的麦子运过来,谷子也就越来越多,只是这时候苍海已经插不上手了,有了伯娘,三婶,加上三位奶奶级别的,已经完全接掌了脱粒与脱麸的工作,苍海又被她们赶去了田里。
重新回到了田里,苍海发现自己也插不上手,开收割机有胡师杰和李立成两人,扎捆麦子的就更多了,平安、李立仁、李立达和魏文奎四个,人家一捆麦子也就是两三秒钟,最少的平安也捆了快十来年了,速度哪里是苍海这个读书娃可以比的。
瞅着人家捆的轻松,扯起四五个麦杆子一拧一扭然后往一捧麦杆子底下一伸一拉,膝盖这么一顶手一紧,绕几下下一捌结结实实的一捆麦子便捆好了,跟玩似的。
苍海试着捆了没有两捆子,就因为捆的麦子不合格,不是小了捆的麦子太少,就是看似捆好了,伸手一提整捆麦子便散了一地,于是很快被别人嫌碍事给赶到了一边。
想去拾麦子吧,发现地里落的也不多,急于表现在苍静和林志景两人跟在机器后面捡都有时间说说笑笑的,苍海从中插上一脚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就在大伙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苍海发现自己居然无事可干了!
胡师杰又打了一个来回,看到苍海站在地头,停下了机器问了一句。
“算了,你不是说要整出一块梯田明年留着种水稻的么,正好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脆自己去挖你的水稻田吧”胡师杰说道。
苍海问道:“这合适么?”
胡师杰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总不能在这里干看着吧”。
“要不我开拖拉机过来把地犁一犁?”苍海说道。
胡师杰道:“现在犁的哪门子地,等着麦子杆有了还得把麦子杆放到地里烧一烧,给地里蹭加点肥料再犁”。
“这不好吧,全国都不让在田里烧麦杆了”苍海说道。
胡师杰眼睛一瞪:“不烧怎么办,总不能让麦杆烂在村里吧,就算是引火也用不了那么多啊,再说子烧了几千年麦杆也没见弄出霾来,现在一出霾到怨我们农民烧麦杆了!这帮子专家就是扯淡”
胡师杰对于这政策不是太理解,而且四家坪这里说千里无人烟有些夸张,五十里无人烟那肯定是有的,而且黄土沟越往里越没有什么人,就算是烧麦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关健是四家坪村里种的麦子真太少了,加起来还不如沿海一个行政村一成多呢。烧不烧的也无所谓。
苍海听了觉得自己还真没什么事可干了,于是便转身回了村里,把挖机给开了出来,开着挖机的苍海并没有选择过河,而是沿着小村一直往东开,转过了一个小土坡,便到了苍海选定的稻田位置。
这里的坡地平缓,坡度不大而且向阳,反正四家坪村这里除了种麦子,别的也没什么一年两季之说,都是一年一季,水稻那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