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自己便一跃跳下了马车,随即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两个同样身手不错的丫鬟。
见车厢空了,女子这才如释重负的翻身下马,手中握着的缰绳却依然没有松开,不过是从开始的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
“福叔,先把马儿解下来!”
被叫做福叔的便是驾车的车把式,一个四五十岁左右,须发皆已银白的老军汉。
那个制住了发狂的马儿,停下了马车的女子,竟只是个十一二岁上下的少女,一身浅蓝色的箭袍,明明是个女子,却做着男子的打扮,偏生不但没有半点的别扭之处,反而倒像是那身男子箭袍,本该她穿的一般,甚是合身。
面容有些清冷高傲,眉宇之间,隐隐透着几分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