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闭嘴。对于吴文华的学术水平，他们都是佩服的。

房内再度陷入宁静，没有人交流。

偶尔，有的研究员翻到了自己不太擅长的学科方向，便会与他人交换。确保每个人都是在研究自己最拿手的方向。

对的，现在已经不是在审阅，而是在研究!

所有人都无比的认真，生怕错漏到一点内容!

这些手稿以轮换的方式在所有人手中传递。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研究员合最后一页纸，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

他指着手里的稿子，看向吴文华，道:

“这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