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如此一来,咱们面对的,将是义渠人少说五万的兵马啊!”
“五万?”嬴华不禁为之咂舌。
“可能不止。华弟,你害怕吗?”嬴驷瞥了他一眼。
嬴华昂着头道:“我害怕什么?兄长,我嬴华打从生下来就没怕过谁!”
“好小子!”
嬴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嬴华,兄长就喜欢你的这种气概!”
“这个……兄长,要不咱们撤退吧?郁郅是义渠人的老巢,其余各地尚有义渠之兵,一旦合围,咱们就全军覆没了。”
“……”
嬴华看见嬴驷的那种古怪的眼神,连忙摆手道:“兄长,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惧怕义渠人!只是你不能将命搭在这里。嬴华能死,嬴华敢死,嬴华能为兄长而死,但是兄长你万万不能折在郁郅,要不然谁来继承国君之位?兄长之安危不容有失,否则嬴华真的是百死莫赎啊!”
“嬴华!”嬴驷的双手一拍,搭在嬴华的肩膀之上,脸色坚毅,口吻沉重地道:“这一战,我们一定能胜!也必须要胜!”
闻言,嬴华的心灵为之震颤,终于重重的点头。
兄长,我嬴华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护你周全!嬴华在心中暗暗发誓。
嬴驷又道:“让人将郁郅城以及附近的牧场都烧了吧。”
“啊?”
“车英说的没错。大秦尚无灭义渠之力,对待义渠,大秦可以步步蚕食,鲸吞其地,以有其民,以灭其军,郁郅的牧场,及其一草一木,皆是义渠人的安身立命之本,毁掉这些,义渠少说十年都无法缓过气来。”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