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牵动疤痕,显得更加狰狞:“我说我是等你们的人,你信不信?”
“相信!”薛仁贵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
耿秀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咦,你真的相信?”
“当然!”薛仁贵看向海东青:“这鸟儿不错,从北海那边弄来的?”
“好眼力!”那人眼睛一亮,赞叹道:“此隼名为九年凤,产于北海,最擅长追踪。没有它,我那几个兄弟可就白死了。”
“你想替那几个马贼报仇?”
“他们不是马贼。还有,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识相的话交出来。”
“我拿了很多东西,比如钱和衣服,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一个青铜匣子。”
“我说没见过,你肯定不信。即便我拿了,你确定我会交给你?”
“那东西不是你的,你不交就得死。”
“那东西也不是你的,我交了一样会死。”
“东西交给我,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儿。”
“想杀我们,你这点儿人手还不够吧?”
一个昂藏汉子叫道:“老大,这只汉狗太嚣张,让我屠了他。”
“阿牛,你杀不了他。”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那个身材不足三尺的幼童,刚才死里逃生,深知薛仁贵那柄刀的可怕。身形一晃,一阵劈里啪啦爆豆般的声音响起,几个呼吸之间,身体像吹气似的不断膨胀,变成一个不满五尺的侏儒,赤发碧眼,皮如炭墨,鬼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