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二哥,我发现你真不是凡人,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当今天子都敢让我忽悠,如此看来,当初在京城舞弊,还真就是你的风格!”
沈白随意的摊了摊手道:“这都是未来的事,一时之间难以办成的,我和画屏现在的事指不上这个,现在只需要王府的人,帮我把我和画屏的故事宣传出去。”
“怎么个宣传方法?”张桓似乎有点来了兴趣。
“先出书,然后发行,发行的同时制造舆论其实就像是散播流言一样,弄的人尽皆知,让这事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了。”
张桓想了想道:“我手底下倒是还真有些能做这样事情的人,这点事应该难不倒他们,凭吴王府的势力,散播些流言不难,问题是我得知道散播些什么内容?”
沈白指了指那首锦瑟,道:“这首诗外加这篇故事”
说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手稿,递给了吴王和唐天豪。
“这、这是什么?”吴王诧异的看着那份手稿。
“是我跟画屏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沈白耸了耸肩道。
张桓和唐天豪都不由的哈哈大笑。
“还感人肺腑?又来了!”张桓很是不屑的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柳画屏不就是在越州县衙给姓柳的打工么?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感人故事?”
沈白随意的指了指那份手稿,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张桓和唐天豪拿起了那份手稿,凑在一块看了起来。
“你这字能不能好好练练?好歹也是考上过解元的人,字写得这么随性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
唐天豪亦是道:“就、就是!”
沈白的脸色有点发黑:“麻烦你俩看内容,看重点!看完内容,我保证你们会潸然泪下的。”
唐天豪哼了哼,道:“吹、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