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真正背靠着蔡太师,还怕不能剿灭几个山寨,报得此仇?黄通判说呢?”
黄文炳正要说话,又被江奇抢了话头,只好再次安静。
“哼,当时二三百劫匪困我队伍,虽被我斩了几十个,只可怜我的三十将士,只剩一个活口。”江奇说到这里,义愤填膺,猛地一拍桌面。
一声脆响,只见梨花木的桌子登时破了个巴掌大的洞,甚是吓人。这力道,让人心悸。
“将军所虑极是,小可孟浪了。”黄文炳双手不住颤抖,刚才那巴掌,若是拍在他身上,只怕登时殒命不可,“不想将军竟然有如此功夫,区区一个指挥使,实在配不上将军。”
黄文炳看到“吴天德”骄傲的面容,心中有了算计,压低声音,“将军若想更进一步,须得紧跟咱江州的蔡知府,他可是蔡太师麒麟儿,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吴天德”的八字胡不住抖动,“我倒是想跟,如何攀得上关系?想我在东京厮混多年,还是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倾家荡产,买到一个指挥使的名头。”
他似乎又突然反应过来,“黄通判知道门路?”忽而又坐正身子,不屑道,“若是知道,你也不会只是赋闲通判,只怕也没有门路。”
这几个自然而然的小动作,像极了身怀本事、一心向上爬,又瞧不起文人的武将。
黄文炳微微恼怒,别说武将瞧不起文官,文人更瞧不起武将,有宋一朝,文官一直压着武将,甚至不少文官都能直接带兵出征。
黄文炳虽然恼火,却让人看不出脸上有丝毫变化,一直挤着笑容,“小可倒是有条路子,最近知府大人正在寻一批本事人,将军这等身手,却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