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你快乐。”
男子双手捂向小腹,紧紧抓住玉华夫人想要抽开的粗手,一阵轻柔的抚摸,顺着玉华夫人的宽大的衣袖探了进去。
二人正是颠鸾倒凤,不知春秋之时,一个声音在廊外响起,吓得两人僵住。
独孤云离带着宁鸣曹智来到东厢,叫醒了住在厢房内门的仆人,给三人开了门。
她一边朝内走一边声音起的奇高问仆人:“夫人睡了吗?”
仆人睡的正迷糊,迷迷瞪瞪起来开了门,以为是哪个管事大丫头,正要发火,一见是独孤云离,立刻醒了一半,堆笑着答到:“睡下了。”
仆人再一看是独孤云离和表少爷宁鸣,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夜行衣的冷面少年。
说是跟着也行,但看衣着打扮还来的时间,说是被挟持了也行。
仆人凭经验判断这两人不是好人,独孤云离正遇着危险。此时他肯定得站出来帮助他家还未经事的小姐。
仆人两手叉腰,正要拿出派头来,向两人发难,只见独孤云离一改往日的和顺怯弱,直盯着仆人轻轻摇了摇头。
“你去喊我爹娘起来,说廊州有客要见我爹。”
仆人一边答应着一边纳闷——王爷也不住这里,喊夫人干什么?
仆人正襟掺手,堆笑着看了眼独孤云离坚定的眼神,嘴里“奥奥”,两腿后转,咧着身子,一边向房门走一边对独孤云离回话:“我马上去叫,我马上去叫。”
曹智此时已从墨迹之中嗅出异样,他抢先两步,赶在仆人前头,一把推开玉华夫人的房门,冲了进去。
此时床帐内两人正在穿衣,惊慌坐起,缩成两团,发出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独孤云离刚踏上台阶的脚忽然停住,她听到了,没有听错,确实是有个男子声音夹杂在其中。
独孤云离视力不好,但听力绝佳,她甚至觉得这个男子的声音十分熟悉。
本该上去追曹智的她就这么停下了。
宁鸣没有停下,她注意到脸色铁青的独孤云离愣在台阶上,更是一刻不能等冲进屋内。
宁鸣进屋,屋里漆黑一片,只看到一个曹智半蹲在床边的黑影。
“乐州曹智,还请伯父赎罪,事出紧急,特请伯父相商。”
曹智拱手半跪报上姓名,还等着床上的人发话让他起来。
帐内无声,奇怪的沉默,让众人都紧张起来。
突然,独孤云离踢了脚门槛,拔过齐玉腰间的青龙佩剑,拉着剑身,步履维艰却又无比坚定的直直朝着床幔走去。
宁鸣不知独孤云离要做什么,以为是冲着黑衣人而去,提防提防着,却也没有阻拦。
独孤云离停定在床帐外。
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压制不住的怒火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从眼眶里喷发出来。
她一把撩开床帐,含着两眼热泪将剑直直刺了进去。
“云离!你不能!”
玉华夫人蜷靠在外侧,眼看着独孤云离用剑将她的情夫逼在了床内角落。
此时独孤云离背光站着,并不能看清楚床内的男子是谁。
宁鸣和齐玉分开站在门口,曹智在床边,距离床还有一些距离。
懂事的仆人蹒跚着突然将烛台点上。
噗的一声响,烛光扶正,屋子里一下子就亮了。
不期而至的光线刺得众人眼睛一眨,独孤云离再睁眼,不想看到的景象还是赤裸裸出现她眼前。
如果可能她希望自戳双目。
如果可能她希望没有今夜。
这个男人她不但认识,她还叫他“舅舅”。
独孤云离瞳孔在短暂放大之后垂了下来,她抽出了剑,床帐被放下,仿佛如此这份羞耻便会被掩盖住。
曹智缓缓起身,借着独孤云离掀起的一道缝隙,一眼便认出里面的男人不是独孤龙山。
他窃笑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舒展眉头走向齐玉,顺便将宁鸣的肩膀一把揽住,一起走出房门站在廊上等候。
仆人还想上前,却被曹智从外面勾手叫出。
“主家家事你也要管吗?”
仆人一时不知这都什么情况,自己也不知何去何从,该干些什么。
“门口待着去吧。”曹智安排这事像个老手,仆人摸不着头脑,被这命令的话震住,“哎”一声转身便回他的门房去。
仆人低着头躬着腰,刚走到门口便一头撞进赶来抓人的袁三怀里。
袁三来势汹汹,带着一队重甲,一个个块头高大,面色铁黑,让人望着生畏。
“他们人在哪儿?”袁三声音一出,宁鸣变听见了,救星来临,宁鸣撒腿便奔上前去。
只留齐玉和曹智俩黑衣人干戳戳杵在廊上。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宁鸣一边朝袁三跑去,一边回头指着齐曹二人。
他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