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和眼白全都是黑色的，对方的脸上带着现笑容。

“这不就是你希望得到的东西吗？只要你点一点头，世界就会变成你希望的样子。”

宋斐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双手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模样，但是只要握紧就会获得力量。

“要冷静，我不是怪物，我不是！”

“我不是怪物！”

“喊什么，再喊把你扔出去。”耳边传来姜夜不耐烦的声音。

宋斐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紧张的看了看自己双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宋斐寻找着声音的来源，顿时看到了这在摆弄着电脑的姜夜。

姜夜身上的胶皮质衣服已经清理干净了，脸上的面具也和脊柱屠刀一起放在一旁。

而那个比他还矮一些的身形正坐在电脑前打着字。

“我……”

“你，你没杀我？”

宋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姜夜，赶紧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拿着屠刀的人可一点不会心慈手软，只要是怪物全都给杀了，虽然不知道这人杀不杀人，但是对方想要杀的话肯定是一边倒的屠杀。

“留着你比杀了你更有用，你在这待着查资料，我出去办点事儿。”姜夜把面具戴在了脸上，顺手拿起屠刀。

……

“要不把老王头给放下来吧，他好像很难受啊？”

一楼大厅的人看着钩子上挂着的看门老大爷神色各异。

“刚才王大爷杀人了，他也已经异变，不能放啊。”

“但是老王头好像已经恢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