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的妻子了,我们本就不该再有交集!你走吧!”
她不是原主,注定没法回应沈禹辰的感情,虽然方才沈禹辰描述的生活很让她心动,但她靠自己,同样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沈禹辰回头,仿佛不认识她一般看着她,一双眼眸中满是伤情。
“央央,你是不是……”
一旁的车夫还在不停催促,他眼中忽地闪过一抹狠厉,快速地朝她后方使了个眼色。
陈歌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个眼色的用意,就被一双突然伸过来的大手又捂住了口鼻!
陈歌:“!!!”
大意了,竟然还有另一个人!
“央央,原谅我,我必须带你走。”
听着耳边含糊不清的声音,陈歌无能狂怒地又一次昏了过去。
尼玛,这样乱用迷药,很容易会有后遗症的!
……
另一边,风尘仆仆归来的魏远刚踏进燕侯府,就见到了急急忙忙跑了过来的凌放。
“主公,属下无能!莱阳的城守沈禹辰趁主公今日回府,府中侍卫调动之际,把夫人……夫人劫去了!”
魏远脚步猛地一顿,一张俊脸顿时沉沉压了下来,盯着凌放,一字一字道:“你再说一遍?”
男人身上磅礴的威压仿佛无数根针直往凌放身上扎,凌放心头一抖,猛地单膝跪地道:“属下罪该万死!”
一旁的白术也是满脸惊讶。
他记得,莱阳在丰州司徒家的掌控下,丰州的司徒家近年来确实扩张的很是厉害,但自从上一年在襄州败给了主公后,便安分下来了。
这回,是司徒家的指使,亦或是莱阳那个城守自己犯下的事?
他连忙问:“你如何得知是莱阳的城守?”
这种事也不可能光明正大来抢吧,肯定得偷偷摸摸来吧!
凌放立刻道:“属下发现夫人失踪后,立刻派人去寻。
我们的人追着贼人的行踪一直到了城南的山上,寻到了一辆马车,里面……里面有一个身形跟夫人很相像的女子尸体,属下猜是贼人想用来做金蝉脱壳之计用的。
在马车周边,我们抓到了一个正欲逃走的黑衣人,他虽然立刻便咬舌自尽了,但从他身上,搜出了有莱阳城守印章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