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甩袖子,朝一旁忍笑忍得肩膀直抖的伙伴一声大吼,“走了!”便快步往外走。
他的伙伴站起来朝陈歌掩不住笑意地深深作了个揖,才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哼,他早便听他那些自以为是的话不顺耳了,就像那女子说的,若没有君侯,他只怕连这样大放厥词的机会都没有!
何况他天天一副明珠蒙尘被全天下辜负了的死鱼样,也不见他努力做出过什么改变啊!
上下嘴皮子一碰多简单,也难怪他永远只能上下嘴皮子碰一碰过个嘴瘾了。
鱼文月气不过,朝那曹兄离开的背影大声道:“这位郎君,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等常州开放了,你大可直接到浔阳去找那谢兴寻仇!到时候保管你一战成名!”
鱼文月话音未落,那曹兄便狠狠趔趄了一下,差点跌落楼梯,鱼文月顿时损得跟什么似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转向陈歌道:“哼,夫人,你也太轻饶他了,要是有人这样说我爹,我早就上去把他打趴下喊我姑奶奶了。”
虽说如今这天下四分五裂,不管是贤士将才,还是寻常百姓,都会选择自己觉得值得的一方依靠,人员流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像那厮那般胆大包天地在君侯的地盘便如此批判君侯,也是独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