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弯了弯眼角,有种颇为幼稚的胜负心理。
魏远看着女子偷笑的可爱表情,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他的饭量一般是三碗,但看到她那么开心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十碗都吃得下。
几人吃完饭后,便到了院子里乘凉休息。
一只鸽子突然从夜色中飞了过来,魏远眉头微皱,上前解下了绑在它爪子上的一个信筒,展开里面的信一看,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怎么了?”陈歌也不由得走上前低声问。
“我派去寻通州城守和通州驻防将军的人一直没有回来。”
魏远脸色沉厉,慢慢地收紧了握着信纸的手,可怜的信纸立刻在他手里皱起了一团。
陈歌心头微惊,立刻想到了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两个可疑的人,“可是跟今天见到的那两人有关?
寻常女子被人撞见了这种事,羞于见人都来不及,又哪回那般迫不及待地走出来!”
就差明着跟他们说,瞧,我们没有做旁的事,我们只是在偷情。
“可疑之处不止这点,”魏远沉声道:“那两人皆带着大楚西北部的口音,这种时候,大楚西北部的人怎会突然出现在通州?又怎会那般凑巧地出现在这条村子里。”
陈歌惊愕地看着他。
大楚西北部,正是司徒群义掌管下的地盘!
然而,那些人怎会知道她和魏远在这里?他们这回到通州是秘密为之,现如今常州还有她和魏远的替身在,他们如今的行踪,理应只有魏远的几个心腹知道!
莫非,又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若真的有人推波助澜,那人也太神通广大了一些,竟然会知晓只有他们和魏远几个心腹才知道的事情!
魏远沉吟了一会儿,道:“歌儿,你跟何嬷嬷先留在这里,我去外头探查一番。
我会把随我们而来的二十个人留下,你身边还有暗卫,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们会护着你离开。
我也已是向常州那边传了信,他们接到信便会立刻派人过来。
若他们当真是司徒群义那边的人,他们此番很可能是冲着我而来,你留在这里,说不定还会更安全。”
男子的神情在月光下,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决,陈歌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眸中带着几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