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
陈歌相信,若不是自己坚持,这男人能把她完全变成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攀附他生存的菟丝花。
她清楚明白这一点,只是觉得庆幸的是,这男人不是听不进道理的人,她坚持去做的事情,他便是其实不赞同不痛快,都会放手,给与她最基本的尊重。
只要,没有踩到他的底线。
陈歌一直隐隐知道那条底线在哪里,回想起他今晚的暴戾狂乱,她心头微微颤栗,低低地唤:“魏远……”
若是他其实一直知道她当初在莱阳的话是在骗他,又为什么,直到如今才彻底爆发?
“闭嘴!”
魏远忽地撑起身子,一把将陈歌尝试着抱住他的手按在了床上。
幽深的眼底中流转着丝丝缕缕肃杀和森然的气息,低头看着似乎有些被他吓到的女子,心底微微一痛,下意识要安慰她几句,然而一想起凌放转告给他的那封信上的内容,心头的狂戾便把那一丝怜惜扫去,微微咬牙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那厮的名字。”
早在莱阳时,他便知晓,她当初说的话是骗他的,便是年长后,她私底下也一直有跟那男人联系。
因为他的兵士在莱阳城守府找到的一个香囊。
那显然是那男人的东西,当初他走得太匆忙,放在城守府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