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虑自家夫人的身体,他简直想就这样缠着她一整晚。
早上有事情做时还好,现在让他心痒难耐的人就在他面前,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不亚于致命的挑逗。
所以察觉到她突然向他释放出的信号,他心头狂喜,想也不想便把人抱了进来。
陈歌见某人又要上下其手了,连忙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脸色通红道:“别……我还不舒服着呢……”
这句话就仿佛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圈,男人的动作一顿,眉头紧皱地看了她一会儿,终是长长舒了口气,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坐了起来,大手却依然有些难耐地在她腰腹间滑动。
陈歌察觉到他这些下意识的举动,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忍,虽然觉得这跟边缘那什么行为差不了多少了,也不忍心叫停他,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去浔阳单程都要半个月罢?下次回冀州,可能就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
朝廷传帝王驾崩这种大事都是八百里加急,五天时间就能从浔阳来到冀州,只是他们一行人过去,自是不可能用这种玩命的跑法。
一般来说,正常行走的话,就是半个月。
她给了王素芸三个月的时间,也是想着,三个月后,她总该能从浔阳回来了。
“差不多,如无意外,我们要待到新皇登基后才能离开。”
魏远眯了眯眸,淡声道:“只是,此番去浔阳,全天下的人都必定盯着咱们,我会加强你身边的守卫,如非必要,你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他的夫人总爱到处乱跑,有时候,连他都找不到人。
冀州是他的地盘,她自然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只是,浔阳到底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