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了片刻,终是忍不住笑弯了腰,魏远奇怪地看着她,实在不懂她怎么笑成了这样。
这钢铁直男!现在想想,他们能走到如今这地步也是不容易。
陈歌好不容易笑完,突然想到了什么,仿若不经意地道:“那如果,她真的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会接受她吗?”
魏远之前厌恶女人,且明显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
如今他已是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滋味,再看旁的女人,心情会有所变化吗?
魏远眉头皱得更紧了,那鼓了起来的眉峰中明显透出了一丝嫌恶,“我已是有了妻子,为何还要接受旁的女人?”
那表情,仿佛生怕陈歌突然要给他塞一个女人似的。
陈歌顿时喜笑颜开,对自己男人的这个回答很满意。
忍不住凑身过去,隔着他们中间的矮几猝不及防地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随即立刻坐了回去,笑眯眯地看着明显有些呆怔的男人,道:“这个回答,我喜欢。”
她这语气算是有些调戏的意味了,平时她觉得面前的男人太可爱时,也会忍不住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每每都要招惹得男人把她抓过去,有些气恼地狠狠把她揉进怀里。
然而这回,男人只是微微蹙眉看着她,眼神中似乎有些探究,有些若有所思,也有些蠢蠢欲动,最后却什么也没做,提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和她倒了杯水,淡声道:“不管如何,到了浔阳后,你尽量离这三兄妹远一些。”
陈歌微微一愣,暂时把他方才的怪异抛到了脑后,问:“为何?”
“先帝在世时,把他们三个宠得无法无天,甚至一度超过了太子,导致他们的性情多少都有些骄纵,你方才给了朝阳公主难堪,她定也铆足了劲要让你也难堪一回。”
魏远缓缓地喝了口茶,微微眯眸道:“还有晋王,当初太子病弱,他跟他母妃在背后搞了不少小动作,还迎娶了当朝大将舞阳侯的女儿为妻,可是在大婚当晚,舞阳侯的女儿便暴毙了。
舞阳侯责怪他没有保护好自己女儿,自此跟晋王断绝关系,而那时候,谢兴又力保皇长孙继位,他的那些心思才被按灭。
那家伙,野心不少,虽然明面上看这个人没什么大才,但一个人一旦有了野心,他会做出什么,谁也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