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错了,这件衣服不是穿在外面的——之类。
最后穿个衣服硬是花了快半个时辰,陈歌也是有些醉。
没想到魏远喝醉酒是这样的,幸好她有先见之明,陪他沐浴前就让蓝衣抱着阿一和小小到隔壁的正房里睡了。
这样折腾了一番,魏远似乎终于满足了,躺在床上把陈歌密密实实地抱进了怀里,喟叹了一声。
陈歌抬眸瞅了他一眼,男人脸上还带着几分醉意,此时闭着眼睛就像只吃饱喝足后的大猫,不禁抿嘴一笑,道:“夫君,你今晚不会是……吃醋了吧?”
虽然他这般粘人也有喝醉酒的原因在里面,但陈歌怎么想,都觉得他这不仅仅是因为醉了。
男人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一瞬,轻哼一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眼睛没睁开地道:“他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地方?他便是巴巴地给阿一和小小送来了满月礼又怎样?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陈歌暗暗偷笑,果然是这样。
这家伙醉酒后,竟是比没醉的时候更傲娇。
“谁说我是你的?分明是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陈歌点了点他的胸膛,见男人终于睁开眼睛,沉沉地看着她,笑着道:“不过你说,刘徐那厮突然这般锋芒毕露,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他先前设的局,已是在主动地攻略这个天下,若不是咱们中途搅了他的局,他可能早就占下对岸一半的地盘了。”
到时候便是他履行了跟胡人间的契约,把一半的地盘给了胡人,胡人又哪里斗得过他,那一半地盘,他迟早还是会夺回去。
陈歌无意识地轻滑着魏远的胸膛,道:“如今他的锋芒比之前还要锋利,我有预感,他很快就要做出一些什么了。”
魏远忍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陈歌不住在他身上点火的手指,带着些许隐忍道:“谁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若是他惹到了我,我定是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