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疑惑道:“爹怎么还没升迁?他当县令这都连着当了三任了!”这能力好像有些不行呀!
颜老太太斜了一眼孙女,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显然也是在为大儿子担心,叹气道:“你父亲耕读出身,底子薄弱,仕途上也没个人可以相互扶持的,升迁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这话稻花不知该如何接了。
她虽多活了一世,可还真没接触过官场。
见老太太情绪有些不高,急忙转移话题:“那家里这些怎么办?”
颜老太太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我已经想好了,家里的田地就佃给族里那些日子过得紧张的人家照看。至于房子,五房的致信去年因救人断了一条腿,平时找不到什么活计补贴家用,就让他们一家住进来帮忙看着吧。”
见颜老太太将一切都打算好了,稻花彻底死了心:“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秋收过后!”颜老太太见孙女面露不舍,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呀,生在福中不知福,去见当县太爷的爹,还这么不情愿。”
“我没有不情愿啦。”
稻花嘀咕道,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胎穿过来的时候,她这世的父母可还没她前世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