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看向孙长泽,萧烨阳也看了过去。
孙长泽继续道:“别的戏子,大多都出身贫寒之家,在家里快活不下去的时候被卖进戏班的,可安喜,他的出身可不低,他是北方一个世家的嫡子。”
闻言,稻花和董元瑶都睁大了眼睛。
董元瑶有些不相信:“你弄错了吧,世家嫡子怎么会流落到戏班里当戏子?”
孙长泽面露同情:“因为家里妻妾之争,安喜的父亲偏宠小妾,在安喜五岁的时候,他就被小妾买通的下人给卖去了南边,他的母亲也因为他的丢失,病死了。”
听了这话,稻花、董元瑶、萧烨阳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三人家里都有妾室,也都经历过妻妾之争。
房间里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萧烨阳看向孙长泽:“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孙长泽:“我家是跑漕运的,这些年没少往北边去,我爹也是个戏迷,最喜欢听安喜的戏,有一次在北边和一家人谈生意,无意中看到一个和安喜长得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我爹心中疑惑,便私底下打听了一下,得知了那家人曾走失过一个嫡子。回来后,又套过双喜班班主的话,算了算安喜的年纪,猜测到安喜十有八九就是那家人的嫡子。”